我和苏烈青梅竹马,他为我打架,供我上学,帮我治腿,给我买房。
他倾尽所有对我好。
可,就在我即将要毕业的时候,他却告诉我,他要结婚了。
我关掉手机,在酒吧喝的烂醉如泥。
脑子里却仍清楚的记得苏烈跟我说的话,“我可能要结婚了。”
苏烈,算你狠。
我泪眼朦胧的看向吧台后面的小哥哥,嘟嘟红唇,朝他勾手指,“酒调的挺好,玩儿技咋样啊?”
小哥哥俯身,凑近我耳边,一脸坏笑,“试试不就晓得了。”
我豁出去了,我今天要一夜荒唐。
可下一秒,一阵头晕目眩袭来,便没了然后……我醒来时,入目的是一片昏黄,外加头顶上方的一个仿古吊灯。
“啊……”当我发现身上穿着的不是自己衣服,而是真丝睡衣时,我凄惨的尖叫声震荡了整个空间。
我慌张坐起四处寻找作乱奸人和衣服,可入目的却是—苏烈眉头紧锁的一张脸。
我和苏烈,土话说法,是发小。
文艺点儿,算青梅竹马。
跟苏烈成为朋友前,我的生活黯淡无光,我的经历可以精准的阐释,什么叫“人间悲惨”。
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差点儿要了她的命,所以我被说,是个命硬的不详物。
再加上我的性别,我爸当时就要将我扔掉,担心以后还得再生事端。
后来是奶奶,听我哭声洪亮,觉得我应该好养,想着当个小猫小狗养大就好,到时能收获一笔不小的彩礼钱。
就这样,我有了生存下来的机会。
可不被欢迎的生命,总是命运多舛。
四岁时,我生了一场重病,因为治疗不及时,导致我左腿跛瘸,成了个残疾人。
更要命的是,在医院看病做检查时,发现我跟爸爸的血型不符。
“小野种,滚,再也别让我看见你。”
爸爸拎着我的胳膊将我扔到门外,将妈妈关在屋里打个半死。
妈妈认为,是我扯掉了她的遮羞布,让她的秘密暴露于爸爸面前。
爸爸一看到我,就能脑补出妈妈跟野男人滚在一起的画面。
奶奶知道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也收回那最后一点关爱。
我的命运被彻底劈碎。
从此,我的生活中只有谩骂和不堪,贱丫头、野种几乎成了我的名字。
我在家里得不到爱护,在外面,当然也不会受欢迎。
同学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