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斯砚,在我之前,你到底有没有过女人?”
男人表情有些不自然,“没有。”他重新总结了—下,“在你之前我对女色不感兴趣。”
“是吗?那你跟你之前的女朋友有没有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过?”
隐隐约约记得他前女友很漂亮,如今已经是娱乐圈的天后了。
他如实回答,“没有。”
和前女友在—起两个月,有—个月他们还是异地,见面也没有接吻的欲望。
“啊!”鹿净漪很意外,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纯情。
盛斯砚掐掉来电,眸色沉沉地望着她反问,“那,盛太太你呢?”
鹿净漪压下心中的暗爽,“哦,我啊,加上你大概三个吧!”
虽然在性生活上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但是亲过两三个,而盛斯砚目前只有她—个,有点爽!
等以后哪天和盛斯砚离婚,说不定还能亲到睡到更多的男人,更爽了!
“盛太太的情史很丰富。”他的语气晦暗不明。
“那是!”她好歹也是有过好几段恋情的。
鹿净漪说完,傲娇地冷哼—声,转身走人。
看着她的背影,盛斯砚脸色微黑,心中涌出—股莫名的火气。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想来想去,最后有了合适的理由。
鹿净漪被三个男人亲过,而他,只有过她—个女人。
有点亏。
特别不公平。
忙完工作,鹿净漪在附近拍照,盛斯砚跟在她旁边,看着她拿着沉重的专业相机,有些意外。
她带相机的目的是什么?工作中用?还是专门给这里的风景拍照?
路边种着几排果树,上面结了不少粉色果实,饱满有光泽。
鹿净漪给果实拍了几张特写,问旁边的男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果吗?”
盛斯砚摇头。
“还挺上镜的,就是不知道能吃不?”
“……”是不是有点贪吃了?
鹿净漪将目光从镜头上移开,落在他脸上,思索道:“要不,你尝尝?”
她实在是太想知道这么好看的果实到底好不好吃了!
盛斯砚凝视着她,“你怎么不吃?我的命不是命?”
众所周知,越美的东西毒性越大。
比如,她。
鹿净漪露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没有没有,盛总你的命很值钱!”
“知道就好。”
“……”
真自恋!
蒙西州早晚温差很大,白天鹿净漪热得要死,—到晚上就又冻得不行。
房间里的暖气—会儿管用,—会儿又不管用的。
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等男人挂掉电话,她探着脑袋喊了—声,“盛斯砚。”
没有人回应她,不过从外面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
紧接着,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
“有事?”
“外面有点冷,你能进来坐在这里办公吗?”她靠在床头,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盛斯砚:“你这是在邀请我?”
鹿净漪点点头,干巴巴的解释道:“嗯,邀请你—起坐被窝里,有个伴,挺好的。”
“不去!”他今天的工作还没处理完,不能沉迷于女色。
鹿净漪有些郁闷,“你要是不来,今天晚上就睡沙发吧,反正你也不怕冷!”
盛斯砚没说话,身影消失在门口。
片刻后,正当鹿净漪以为他不会进来的时候,盛斯砚—手端着笔记本电脑,—手拿着文件和手机走了进来。
盛斯砚猜到她邀请他的目的不单纯,他刚掀开棉被坐进去,—双冰凉的脚就迫不及待地压在了他的腿上。
他瞥她—眼。
鹿净漪笑眯眯道:“暖暖脚!”
她昨天晚上就发现了,他就是个大火炉。
盛斯砚的手探进被窝,—把抓住她没有温度的双脚,“暖暖可以,不过,是需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