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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官场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王娟笑道:“好了,你可以先回家了,记住明天早上八点前一定要到党校,千万别迟到。”
目送着苏榆北离去的背影,王娟也搞不懂张处是怎么想的,如此重要、繁琐的工作,交给一个刚参加工作的人,这不是难为人吗?
期间这要是出点差错,麻烦可就大了。
回到小旅馆的苏榆北心中苦乐参半,乐的是总算是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了,算是体制内的人了。
苦的是,上班第一天领导就安排给他这么一个难为人的工作。
这工作可容不得出半点差错,万一在学习期间,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某位领导身体健康出了状况,自己这工作可就丢了。
想到这苏榆北有些犯愁,这时他手机响了,拿起手机苏榆北就是一皱眉,因为是他前妻高梓淇打来的。
但苏榆北还是接听了电话,但里边却传来陈汉青的声音:“苏大才子住那个小旅馆那?床没有淇淇的舒服吧?我现在就躺在淇淇的床上。”
苏榆北皱着眉头道:“有事你就说,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陈汉青冷笑一声,用力搂住一丝不挂、面色潮红的高梓淇,显然两个人刚才做了一场很激烈的运动。
陈汉青很是得意的道:“苏大才子给你打电话自然是有事,五天后我跟淇淇订婚,虽然你跟淇淇离婚了,但也是朋友,我们的订婚宴你不会小气到不来参加吧?”
高梓淇在旁边抱怨道:“你让那个废物来参加咱们的订婚宴干嘛?你这不是给我父母添堵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母多烦他。”
这些话苏榆北尽收耳底,他不由握紧了拳头。
陈汉青对着手机摆出上位者的姿态,用教育的语气道:“苏大才子你到底是来不来啊?给个痛快话,你可别让我瞧不起你,男人嘛,心胸就要宽广一些,格局要大,知道吗?”
陈汉青打的什么算盘,苏榆北用屁股都能想得到。
不就是想让自己看到这对狗男女的订婚宴办的有多风光,又请了多少位高权重的领导在场吗?
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自己这个失败者的面前,让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是有多失败,多废物,多无能!
苏榆北看了一眼放在书桌上厚厚个资料,又看了看日期,五天后?
苏榆北突然笑了,他拿着手机道:“我不光要去,还要给你们送一份大礼,只是不知道这份大礼你们承受不承受得起!”
陈汉青讥笑道:“苏榆北你连个工作都没有,就别在这打肿脸充胖子了,离了淇淇,你吃饭都成问题了吧?还给我们送一份大礼?你尽管送,你看我承受得起承受不起!”
苏榆北一字一顿的道:“五天后,一定到场。”
说完苏榆北直接挂了手机,目光再次放在那摞厚厚的资料面前。
苏榆北刚要翻阅,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又是一愣,这次到不是陈汉青打来的,而是自己的母亲。
苏榆北有些不想接,但最终还是接听了电话:“妈。”
聂冬香温柔的声音传来:“儿子吃饭了吗?”
苏榆北看看放在一边的泡面,不由苦笑一声,陈汉青有一句话没说错,离了高梓淇,他吃饭确实已经成了问题。
但这只是暂时的,双脚踏进体制内,不敢说大富大贵,但最起码吃穿不愁。
苏榆北笑道:“吃了,妈你跟我爸身体好吧?”
聂冬香笑道:“好,好,我跟你爸好着那,淇淇那?”
听到这句话,苏榆北心里又痛又恨,离婚的事他暂时是不会跟父母说的,怕他们受不了这个打击。
苏榆北也只能强颜欢笑道:“她跟朋友出去吃饭了,一会就回来了。”
聂冬香看看来回在房间里踱步的丈夫道:“儿子,我跟你爸周末去省城看你,你跟淇淇有什么想吃的没有,我们倆给你们带过去。”
周末?那不就是五天后高梓淇、陈汉青这对狗男女举办订婚宴的时间吗?
这要是让父母看到这一幕,这比告诉他们自己跟高梓淇离婚的消息还要刺激他们。
这要是把父母气出个好歹来咋办?
苏榆北急道:“爸妈你们别来,我跟淇淇约好了周末出去玩,过阵子,我们回去看你们行不行?”
聂冬香一听这话脸上满是失落之色,她已经好久没看到儿子跟儿媳妇了。
聂冬香叹口气道:“好,那我跟你爸就不过去了,你们好好玩,但也要注意安全,更要注意身体,知道吗?”
苏榆北感觉你道:“放心吧妈,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聂冬香放下手机,旁边的苏正海道:“不去了?”
聂冬香叹口气道:“儿子说他们周末要出去玩,说过阵子回来看咱们。”
苏正海背着手皱着眉想了下道:“他们玩他们的,咱们该去还得去,去看看亲家公、亲家母,这两年咱们不是攒了五万块钱嘛,交给亲家公,让他转交给淇淇,咱们儿子跟人家结婚,是高攀了。”
聂冬香一想到要见高梓淇的父母,心里有些犯愁,上次去省城参加儿子的婚礼,不管是高梓淇的父亲,还是母亲,可都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嫌弃自家小门小户配不上他家。
这两年两家别说来往了,电话都没有打过,聂冬香到是给人家打过,可人家根本就不接。
儿子刚结婚那会,高梓淇到还给自己打过几个电话寒暄温暖一番,可打去年开始,高梓淇非但不打电话了,自己给她打,她也是根本不接。
摆明了这一家人瞧不上自家,现在找上门去,就算拿着五万块钱,可人家一家子不但是公务员,还都是领导,能看上这点钱?
到时候指不定要说什么难听的话。
苏正海看出了妻子的想法,叹口气道:“人家说什么咱们得听着,谁让咱们高攀了那?咱们这脸面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儿子在人家能好过点,你说是不?”
简单一句话,立刻让聂冬香落了泪,她擦擦眼泪埋怨道:“都怪你爸,当初只要他一句话,你什么工作没有?可他就是不管,非得让咱们回这小县城来。”
苏正海拍拍妻子的肩膀很是无奈的道:“我爸就那个脾气,都这么多年了,说这些干嘛,也不知道他现在在那,又过得怎么样,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两天你弄点土特产,城里人现在就喜欢这些,周末咱们去省城!”
苏榆北听到安卿淑的话,心里的震惊宛如排山倒海一般。
安卿淑才多大年纪?
跟自己相仿,撑死也就比自己大上那么两三岁。
这个年纪成了省党校的常务副校长,那可是省党校,平时接触的都是各市的市委书记、市长,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很可能安卿淑三十多岁的年纪,没准就能主政一方。
安卿淑能到今天这个位置,她个人工作能力很强是一方面,更大的原因是她的家庭。
要说安卿淑是出自普通人家,打死苏榆北都不相信。
从古至今,华夏都是人情社会,自古就有一句话——朝中有人好做官。
就冲这,安卿淑的家庭非常不一般。
苏榆北震惊,安卿淑心里的震惊一点不比他小。
眼前自己的这位学生可是省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从称呼上来看,有些土,有些LOW。
可他却每天都能接触到省部级领导,这是全省绝大多数官员平时想都不敢想的,领导身边的近人,哪怕就是个普通科员,可谁敢小瞧?
更何况苏榆北不是只接触某一位省部级领导,而是能接触到所有省部级领导。
这就更吓人了。
苏榆北这位置,哪怕是那些给领导写稿子的大手子,都会非常羡慕。
苏榆北赶紧道:“安老、安校长您可别这么说,是我配合您的工作。”
宋元鑫心里很是别扭,但还是走过来很是热情的伸出手跟苏榆北用力握握,随即笑道:“你们两个就不用互相谦虚了,咱们三个要通力合作,服务好各位地方、省里的领导,让学习班顺利、圆满的完成。”
苏榆北听到这句话,不由想起了陈汉青,那货昨天还摆出前辈的语气,教育自己要有格局,要有心胸。
苏榆北早就看出宋元鑫对自己有敌意,原因自然是安卿淑,可看看人家说的话?
在看看陈汉青说的话!
那货跟宋元鑫比起来,就是个渣渣,他这样的人走仕途走不长远,格局太小,心胸更小。
苏榆北赶紧笑道:“以后还要安校长、宋科长多提点、多照顾我这个后辈。”
这话一出宋元鑫对苏榆北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这小子不骄不躁,谦逊有礼,没仗着自己是保健局的保健员,每天都能接触到省部级领导而把尾巴翘起来。
他真要是走仕途的话?
宋元鑫有些不敢想了。
宋元鑫看看表,眼看着就要八点了,他立刻道:“时间快到了,我们进去,做好接待各位领导的工作。”
一行人很快进了党校,党校中绿茵成群,空气格外的好,静谧又不失庄严、肃穆。
很快三个人各司其职,安卿淑带着党校的工作人员做接待、分配宿舍等工作,宋元鑫负责登记、分班。
苏榆北自然是负责各位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带着一群娘子军到了角落,飞快的分配她们各自的工作。
安卿淑时不时就要向苏榆北这边看来,说实话她是真有些不放心。
第一苏榆北实在是太过年轻了,真有那个本事能保障好各位领导身体健康吗?
第二以往保健局可不会就派一个保健员来,像这次的学习班,一百三十多个人,最少会派过来十名保健员,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就派苏榆北一个人。
他一个人能完成如此繁琐的工作吗?
八点一到,各位领导陆续到来,安卿淑带人接待,宋元鑫带着人先进行登记,安卿淑在带着人把各位领导接走,亲自送他们去宿舍,在带他们稍微熟悉下环境,又带到宋元鑫这边分班。
这些工作做好后,安卿淑、宋元鑫便亲自陪同领导来苏榆北这边。
其实他们不用亲自来,毕竟领导有足足一百三位,人太多,他们完全可以让下边的人带领导来苏榆北这边。
但他们还是跟了过来,说白了其实就是对苏榆北不放心,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能力完成这个工作。
第一位是苏榆北家乡安远市的市委书记陈洪安,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有些稀疏,身体有些胖,不过精神头很好,满脸红光的。
不等安卿淑跟宋元鑫做介绍,苏榆北直接笑着伸出手,很是客气、热情的道:“洪安书记您好,我是保健局的保健员苏榆北,您叫我小苏就行。”
这话一出,安卿淑便跟宋元鑫对视一眼,他们认识?
陈洪安则是一愣,第一是因为苏榆北太年轻了,省党校他可不是头一次来,以前的保健员年纪都跟他差不多,可这次却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
第二是因为苏榆北上来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在他的印象中,他可没见过这个小伙子。
陈洪安笑道:“小苏同志,咱们认识?又或者在那见过?”
苏榆北摇摇头笑道:“洪安书记咱们不认识,也没见过,不过我看了您的资料,上边有您的照片。”
说到这苏榆北一伸手,旁边的一个护士立刻递过来一个小药盒,上边还有手写的标签,写着每次服药的药量,每天吃几次。
苏榆北把药盒递给陈洪安道:“洪安书记,您有三级高血压,以及糖尿病,腰间盘突出,这是我为您准备的药,一天的量,等今天的检查结果出来后,我会根据您的身体情况,从新调整这些药。”
陈洪安到也没感觉太过意外,他的身体健康资料早就交上来了,保健员也肯定是要提前看他的健康资料的,知道他这些基础病并不意外。
陈洪安笑着道谢,随即跟着护士去做一些常规的检查。
安卿淑、宋元鑫也没感觉到多惊讶,类似的活动他们参加了很多次了,保健员也肯定是要熟悉各位领导的健康情况的。
苏榆北做到这点,不惊艳,很平常。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他们一位位把领导带到苏榆北跟前的时候,倆人都傻眼了,满脸白日见鬼的惊悚表情。
看苏榆北就跟看怪物似的,心里就一个想法,这小子是人吗?
他干的这事,是个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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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安卿淑、宋元鑫如此震惊、惊讶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苏榆北超强的记忆力。
一百三十多位领导,他不但每个人都认识,能叫出名字,以及对方的职位,更狠的是,他对每一位领导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甚至连某些领导不是很好的饮食习惯都知道。
这可是一百三十多个人啊,这么多人,在不查阅他们资料的情况下,便能对他们的情况了解到这个地步。
这记忆力强得都离谱了。
如果让安卿淑、宋元鑫知道这些领导的资料苏榆北昨天下午才拿到,他只用了一个晚上,便全都倒背如流,这倆人的表情肯定会更精彩。
送走了最后一位领导,上午也就过去了。
宋元鑫呆愣愣的看着苏榆北很是惊讶的道:“你那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安卿淑自认自己很优秀,记忆力很好,不敢说过目不忘,但也相差不远,但跟苏榆北比起来,自己这记忆力好像什么都不是,那可是一百三十多位领导的身体健康情况啊,他每个人都清晰的记得,这……
安卿淑苦笑道:“小苏你有这记忆力,怎么才考了个江北医科大,清华北大你去考也完全不是问题啊。”
苏榆北苦笑道:“我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没太多精力放在学业上,也就这个样子了。”
安卿淑不由一皱眉,刚要问你还要学什么东西?
她刚要问,苏榆北却抢在她前边道:“安校长、宋科长是这样,各位领导年纪都不小了,很多人都有颈椎病、腰间盘突出,我学过一些中医,下午不是没有什么课吗?我想给各位领导做下治疗,你们看行吗?”
安卿淑惊呼道:“你还会中医?”
安卿淑可是清晰的记得苏榆北学的可是临川医学专业。
苏榆北抓抓头道:“跟家里人学过一些,不过安校长、宋科长你们放心,疗效肯定是有的,我也能保证不会损伤到各位领导的身体。”
安卿淑立刻跟宋元鑫对视一眼,这事他们可不敢做决定,苏榆北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吗?
这要是真出了问题,这责任他们可是承担不起的。
宋元鑫想了下道:“这得请示下你们保健局的张科长,我打个电话问问。”
宋元鑫以为张亚新不会同意的,一百三十多位领导是来学习的,可不是来治病的,保健员的工作就是保障这些领导在学习期间身体不出什么问题也就行了。
但谁想张亚新却一口答应下来,让他转告苏榆北放手去做。
宋元鑫有些懵,但既然张亚新都这么说了,他也能转告苏榆北。
下午三点的时候,一干领导三五成群的到了党校的卫生室。
说实话这些领导就没一个愿意来的,不是不想治困扰了自己多年老毛病,而是对苏榆北这个年轻的保健员不信任。
对于医生来说,年轻是硬伤,年轻意味着临床经验不足,医疗技术处在一个刚起步的阶段。
这也是为什么国人都愿意找老医生的原因。
但为什么这些领导还是来了?
原因很简单,苏榆北省保健委员会保健员的身份。
他是年轻,但他却能每天接触到省部级的领导,这样的人,没人愿意得罪,拉关系还来不及。
所以都硬着头皮来了。
第一个进去的是江北省副省长葛立军,也是苏榆北在一干领导中最留意的其中一个人,他还要在四天后把那份大礼送给陈汉青、高梓淇这对狗男女。
葛立军自然不会跟苏榆北摆什么领导的谱,很是平易近人的调侃道:“小苏你可悠着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折腾。”
苏榆北笑道:“葛副省长您放心,我肯定是不会乱来的,您趴在诊疗床上放松就行。”
葛立军不由一愣,他还因为苏榆北要叫他葛省长,讨他欢心,跟他拉拉关系。
毕竟是人就不愿意别人叫他副什么、什么,都想把头顶上的副字给去了,谁不想当正的那?
但在官场上心里想想也就得了,真要是别人称呼他时加个副字,便满脸不高兴,别人把这个副字去掉,便欢喜得要命,那这人真是没什么政治头脑。
仕途这条路注定也是走不长的。
而那些为了讨领导欢心,便自作主张把副字主动去掉的人,也被真想在仕途上长远走下去的领导所不喜,这已经不是拍马屁的事了,是特么的在挖坑啊,坑领导啊。
我就是个副的,你天天把副字去掉,这事传到我顶头上司那边,人家会怎么想?
就冲这个称呼,葛立军对苏榆北的印象就好了很多,这是个懂事、聪明的孩子,这个年纪就能注意到这些细节,不简单。
安卿淑跟宋元鑫不放心,也过来了,先是跟等在外边的各位领导寒暄了几句,倆人便有些提心吊胆的站在了外边。
宋元鑫感觉苏榆北这是多此一举,你的工作就是在学习期间,保障好各位领导的身体健康就行了,干嘛非得多事要给各位领导治病?
治好了你也没多大的功劳,可要是治坏了,麻烦可就大了。
到底是太年轻了,太想表现自己,也太想出风头了,这在官场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官场更讲究个韬光隐晦,锋芒必露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棒打出头鸟啊!
安卿淑心里也有类似的想法,也感觉苏榆北还是太年轻了,对仕途了解得不够深刻,回头有机会自己这当老师的,要给他多补补课。
门外一干领导看似在闲聊,但耳朵都竖起来了,听着卫生室里的动静,大家也有些担心葛立军。
就在这时,门来突然传来葛利君“哎呦”一声痛呼,这声音可不小。
安卿淑跟宋元鑫一颗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坏了,苏榆北这小子把领导的身体给治坏了。
其他人也是面色大变,宋元鑫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葛立军一张脸胀得通红,满脸痛苦之色,他趴在诊疗床上,一条腿被苏榆北掰得都要贴在后背上了。
宋元鑫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你这是治病还是给领导上刑?
宋元鑫立刻大声道:“苏榆北你快放开葛副省长的腿,立刻马上!”
谁想葛立军却忍着疼道:“别,别放!”
瞬间所有人都懵了,什么情况?都疼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让松手?
组织部的几位同志看得满头雾水,搞不懂高鹏举这是怎么了,不过现在也没空搭理他们。
苏榆北的考核得尽快完成,这小子可是在党校,负责一百多个领导的身体健康保健工作,真要是苏榆北是隐藏得极深的敌特分子,那么多领导的安全可就难以保证了。
当然组织部的几位同志,也不大相信苏榆北会是隐藏得极深的敌特人员,保健委员会可都开了先例了,先让苏榆北工作,在进行一系列的考核、调研,这是绝无仅有的。
就冲这,苏榆北也是个值得信任的好同志,不过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并且要尽快完成。
于是几位组织部的同志敲敲门,不多时又带着苏榆北的父母去了不远处一个安静的包房。
这是对苏榆北的考核、调研,他本人在场不合乎程序规定。
不过几位组织部的同志也是暗暗心惊,苏榆北这小子绝对是个狠人啊,吃个饭不但带着自己父母,还有两位厅长,一位副省长作陪,放眼整个江北省,有几个人有这么大的面子的?
父母被带出去问话苏榆北到是不担心,例行公事而己,不过父母出去了,有些话苏榆北到也能说了。
就见苏榆北给自己倒了三杯白酒,他端起来一杯道:“三位领导,我酒量很一般,但今天这事我得多谢三位领导,这三杯我先干为敬。”
说到这苏榆北连干三杯白酒,一张脸顷刻间胀得通红,目光也有些迷离,还真是酒量不怎么好。
雷天成有些心疼自己这珍藏好多年的茅台,这么好的酒,苏榆北这兔崽子不一口口抿着喝,牛饮似的连干三杯,暴殄天物啊。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苏榆北就跟雷立军三个人的秘书把话挑明了,三位领导,三把刀,苏榆北不知道能不能借来。
但结果是好的,借来了,所以苏榆北要有所表示。
眼前这三位,都是万年的狐狸,跟他们聊聊斋,那是耍小聪明,更是自取其辱,索性就坦荡一些好了。
苏榆北呼出一口酒气道:“我也知道借三位领导的势,来帮我解决我这点破事,太不合乎规矩,也太没分寸,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说到这苏榆北不由握紧了拳头。
苏榆北继续道:“但我还是做了,三位领导怎么罚我,我认。”
葛立军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姜一飞还是老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却亲自给苏榆北夹了一块红烧肉到他碗里道:“我亲手做的,你年轻,多吃几块。”
姜一飞本就是个话极少的人,甚至开会都不愿意发言,更不喜欢研究室的人给他写那些长篇大论的发言稿。
今天能对苏榆北说这么多字,绝对是破天荒了,但这也代表了他的态度,他并不怪罪苏榆北借自己的势。
雷天成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苏榆北,随即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还吧嗒几下嘴,随即满脸享受之色。
最后雷天成用教育的口吻道:“这可是百年茅台,要这么喝,知道吗?
看你喝那三杯酒,老子心疼得很啊。”
雷天成跟姜一飞一个态度。
葛立军笑道:“年轻人做事冲动,不想后果,也正常,你小子要是做什么事都能想得极为周到,那就成怪物了,你还年轻,还需要多历练,以后也要多学学看人的本事,那女孩不好。”
葛立军这也算是表态了,有些晕的苏榆北则是长出一口气。
说实话,就在刚才他一颗心还悬着,三位领导确实借了他势,但借两位厅长,以及副省长的势去解决他这点破事,绝对是杀鸡用牛刀了,传出去,对三位领导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苏榆北担心,这是一锤子买卖,三位领导把刀借给他,算是还了自己给他们治了隐疾、顽疾的人情,以后便尘归尘路归路了。
少了这三个靠山,在官场上可不好走啊。
但幸好,三位领导并没怪罪他。
这也正常,葛立军三个人都是万年的狐狸,精明的很,就冲苏榆北治好困扰他们少说十几年,多则二十多年的隐疾,便看出这小子潜力无限。
他们这些毛病可都去保健局看过,但那么多医疗圣手却都拿不出有效的治疗方案来。
可到了苏榆北这,不到一个礼拜,不敢说痊愈了,但却让他们的症状得到了极大的好转。
这说明什么?
说明苏榆北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子,医术己经远超保健局那些医疗圣手了,这特瞄的太吓人了,实在是苏榆北太年轻了。
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以后进中央保健委员会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到那时候苏榆北可是给中央首长服务的保健员,甚至可能成为中央首长的贴身保健医。
苏榆北真要是能走到这一步,在国内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所以苏榆北这个潜力股,他们不但要投资,还要加大投资。
要苏榆北就是个废物,谁会管他?
最后苏榆北怎么回的党校,他自己都不知道,实在是喝得太多了。
另一边高家气氛格外的压抑,高鹏举黑着脸背着手在客厅来回转圈。
向雪娇也没了往昔的傲气,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高梓淇更惨,跟陈汉青互殴,她也没落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高鹏举突然停下脚步道:“跟苏榆北的关系绝不能断了,他进的是省保健局,是省部级领导身边的保健医,攀上他这个高枝,我们高家还有你们向家在省城,在江北省,谁敢小瞧我们?”
向雪娇看了一眼女儿,叹口气道:“可淇淇都这样了,去找苏榆北,他能要?”
高鹏举很是不客气的道:“她就是个破鞋,指望她?
拉倒吧。”
这就是高鹏辉,哪怕亲生女儿,在没了利用价值后,也是首呼破鞋。
高梓淇急道:“爸你怎么说话那?”
高鹏举怒吼道:“你给我滚回你房间去,要不是你这个骚货,咱家会跟苏榆北闹翻?
赶紧滚。”
高梓淇哭着跑回了房间。
向雪娇也不哭了,皱着眉头道:“女儿指望不上,那指望谁把苏榆北捆在咱们两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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