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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

鸟松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鸟松米”,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宝,你老公回国了?”她刚刚完成一台视网膜复位手术,从手术室出来,消完毒,打开手机时刚好闺蜜把电话打过来。“我说今天约你出来吃饭也不回我,你老公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不知道他回来。”是的,不知道。结婚三年来一向如此。她以为他爱她,殊不知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如今三年之期已到,他应该是回来和她离婚的吧。为了体面一点,她主动留下离婚协议,推着行李箱走了。本以为两人不会再有交集,谁知……他:“为什么离婚!我不同意!”她:“好聚好散。”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再爱他一次?...

主角:周豫林斯理   更新:2024-07-27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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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豫林斯理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由网络作家“鸟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鸟松米”,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宝,你老公回国了?”她刚刚完成一台视网膜复位手术,从手术室出来,消完毒,打开手机时刚好闺蜜把电话打过来。“我说今天约你出来吃饭也不回我,你老公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不知道他回来。”是的,不知道。结婚三年来一向如此。她以为他爱她,殊不知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如今三年之期已到,他应该是回来和她离婚的吧。为了体面一点,她主动留下离婚协议,推着行李箱走了。本以为两人不会再有交集,谁知……他:“为什么离婚!我不同意!”她:“好聚好散。”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再爱他一次?...

《完整作品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精彩片段


佣人泡好了茶,凌羡钟爱明前龙井,清澈的茶香袅袅飘散,她抿了口,又问:“上次跟你说的话,你跟阿豫聊过了?”

林斯理顿了下,“还没。”

她倒是找过周豫,当时他人还在曼哈顿,林斯理在电话里说想和他谈谈,他在忙,没耐心听,只扔给她一句:“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谈。”

之后林斯理又打了几次,都没接通,后来也就不再打了。

“跟你说的话,你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凌羡眉头皱得老高,“让你和他谈谈,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你谈了什么。”

“趁阿豫现在回来了,你们两个抽空去把手续办了,早点办完早点了结。”

“日子过成这个样子,让外人看笑话,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这几年最让凌羡烦心的就是周豫跟林斯理的这段婚姻,早知道她当初就打死都不该松口让他们结婚。

“离婚对你们两个都是解脱,我也是为你们好。”

茶杯有点烫手,林斯理蜷了蜷被烫到的手指,垂眼看着浅黄色茶汤里浮动的叶子。

要是她不爱周豫,的确是个解脱。

“我会跟他商量的。”

“先生跟二公子回来了。”佣人说。

林斯理回头。

周豫是跟周启禛一起回来的。

他私下一贯比较随意,西服外套随意地拎在手里,跟周启禛边说着话边走进来,嘴角挂着散漫的笑。

只不过那点笑意在瞥见她时,不动声色地淡了。

凌羡也许久没见儿子了,笑容满面地起身迎过去:“这次怎么突然就决定回来了,也不跟我商量一声。”

周豫道:“这个惊喜你不喜欢吗?”

“我要什么惊喜,不被你气死就不错了,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

凌羡嘴上怪着,其实许久不见儿子,心里比谁都高兴:“你怎么又瘦了,在那边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周豫懒洋洋地站在那任她端详,笑得挺混:“每次见面都说我瘦了,要不你把我栽后院竹林里得了。”

凌羡拍了他一巴掌:“你这嘴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周豫从小就伶牙俐齿,哄人的时候舌灿莲花,吵架的时候能言善辩。

长大之后变稳重了,本质上还是那个混球儿,从小到大,林斯理都吵不赢他。

吃饭的时候,林斯理坐在周豫身边。

周启禛常年身居高位,身上有一股威严的气息,林斯理从小就怕他。

饭桌上,周启禛照例关心了她两句,问了问工作如何,林斯理有问有答,像被教导主任提问。

等到周启禛转向周豫,她才悄悄松了口气。

之后父子俩便一直在聊工作,周豫这几年在华尔街的成就有目共睹,周启禛时不时点头,言辞之间不乏对这个儿子的骄傲。

林斯理心里揣着事,吃不下,但怕放下筷子周启禛又问她话,只好装作在吃饭,慢吞吞地数着米粒。

可能是她数得太认真,周启禛还是注意到了:“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

林斯理正要说不是,周豫悠悠瞥她一眼:“她得吃猫粮。”

周启禛:?

林斯理尴尬得刚要解释,周豫好像还嫌他父母的表情不够精彩,靠着椅子又懒洋洋地说:

“不知道吃什么调理的,现在都会生猫了。”

林斯理:“……”

好想挖穿地心离开这个世界。

凌羡瞪了周豫一眼:“你这孩子,净胡言乱语。”

周启禛严肃的脸上一片沉默,他一把年纪不懂年轻人的梗,尝试理解了一下,生猫要么是妇科的问题,要么是精神科的问题,总之哪个他作为男性长辈都不方便问得太直白。

“小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林斯理脸都尬红了,忙说:“没有,他乱说的。”

饭后父子俩在书房待了一段时间,凌羡去给两人送汤,待了一阵没出来。

林斯理原本在客厅坐着等,昨晚没睡好,又上一天班,没一会就困得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宅子里的佣人赵姨过来轻轻叫醒她:“斯理。”

林斯理揉了揉眼睛:“要走了吗?”

“二少爷跟先生在谈事呢,一时半会估计不会走。”

林斯理从小是赵姨照顾的,赵姨对她跟对自己女儿似的:“你原来的房间我都收拾干净了,要不要上楼睡会?”

林斯理平时很少来这,除了逢年过节,或者凌羡叫,她不会主动过来。

楼上房间里还有一些她的东西,都是小时候的旧物件,属于她的也不多。

她找赵姨要了一个纸箱子,收拾完抱着箱子下楼时,周豫刚好从书房出来。

周豫视线滑过她怀里的纸箱:“拿的什么?”

“小时候的东西,忘记带走了。”

他扯了下唇,说不清什么意味,总之不是笑。

下楼时,林斯理在他身后说:“你下次别在你爸妈面前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周豫顿住脚,抬手把领带扯松了点,回眸瞥她,“不是你自己说的。”

林斯理道:“我那是开玩笑,你拿到你爸妈面前乱说,我很尴尬。”

周豫把手插进西裤兜里,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一副无条件配合的态度:

“行。那以后你说的话我都拉个清单,哪句能告诉别人,哪句不能,你标注清楚,我严格遵守, 免得不小心泄露你的小秘密,又拿我来撒气。”

这次林斯理听明白了,是讽刺。

“我没拿你撒气。”

周豫并不在意她的解释,转身抬步下楼。

林斯理跟在他身后,他个子很高,背影在楼梯间昏黄的光线里被拉得修长挺拔。

明明步伐迈得慵懒散漫,林斯理却有点跟不上,很快就被落在后面。

出了院子,黑色宾利已经停在门口,周豫站在车边点了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指间明明暗暗,夜风里显出几分雅痞。

看见她出来,他掐了烟:“腿那么长是给别人长的?走这么慢。”

林斯理想说我抱了箱子你看不到吗,又懒得和他争辩。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们对彼此都已经丧失交流的欲望。

算了。这两个字无数次出现在她脑海里,打消一切想说的话。

周豫打开车门,把外套丢进车里,骨节分明的手搭着车门上沿,嗓音里泛着薄凉:

“还有什么没带的,要不今天一次性全带走。”

“没了。”林斯理被他激起火气,“剩下的都是你们周家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她弯腰坐进车里,听见周豫冷冷地哂笑一声,关上车门,从另一侧上车。

周豫的绅士是刻在骨子里的,不过那是后天教养,他的毒舌和薄情是天生的。

林斯理以前只觉得他这人风流又薄幸,婚后才知道,他能有多无情。

小说《宣布单身后,前夫哥夜夜堵门》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虞佳笑把手机收起来,抱着手臂靠在门上上上下下打量她:“你谁啊?”

谭星辰也斜眼瞟她:“你谁啊。”

虞佳笑一甩头发:“我就是她老公。”

“切!”谭星辰生动用表情演绎了什么叫不屑,“你是她老公?你叫周……”

半句话没说完,一块饼干塞进她嘴里,把后两字堵了回去。

林斯理:“闭嘴。回病房。不然以后没有麻药给你止疼。”

“……”

谭大小姐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捏住命脉,偏偏还不得不屈服,因为眼睛疼起来真的很要命!

林斯理说这东西不能用太多,每次都是疼得她不行了求爹爹告奶奶,林斯理才会大发慈悲赏她一滴。

谭星辰恨恨地把嘴闭上:“不让问就不问,还公报私仇!”

虞佳笑闲着也是闲着,看小崔不敢动她,直接走到谭星辰背后把她的轮椅转了一百八十度。

“她哪个病房?我帮你把她弄回去。”

小崔感恩戴德:“23床!”

“你给我放开!听见没?”谭星辰被强行推出办公室,怒道,“再不放开信不信老子扇你?”

“来啊,看咱俩谁扇得过谁。”

俩人一路大呼小叫地回到病房,虞佳笑想把人弄上病床,谭星辰不想上去,死死抓着轮椅,虞佳笑直接霸王硬上弓,呼哧一下把半残的谭星辰薅了起来。

谭星辰快气死了。

“我就问问她为什么跟周豫结婚怎么了!我好奇不行吗!她又漂亮又优秀,干嘛不找个好男人,周豫那种渣男又配不上她!”

虞佳笑粗暴的动作一停,竖着食指朝她点了两下,脸上写着“你不错,有眼光”几个赞赏的大字。

然后一把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来。

“来,我们详谈!”

“她这几天怎么老缠着你啊。”谭星辰一走,小崔奇怪道。

林斯理道:“她小孩心性,好奇心重。”

“其实我们都很好奇你跟你老公的事。”另外一个同事插嘴,“干嘛那么保密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频繁提到周豫的缘故,林斯理有点心烦,病历上的字也看不进眼睛里。

“因为见不得人。”

对方噎了一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长得很丑吗?”

“嗯。”林斯理头也不抬地说,“身高一米五,秃头啤酒肚。”

同事:“……”

林斯理忙完过去找虞佳笑的时候,单人病房里,两个人正聊得热火朝天。

“周家收养语熙,外面人都夸他们宅心仁厚,仁厚个屁!”虞佳笑说得唾沫横飞。

“语熙她爸妈去世之后,周家根本就没管过她的死活,要不是被那个记者报道了,怕被人说忘恩负义,他们才不会把她带回去呢。”

“资本家嘛,加起来都凑不出一个良心。”谭星辰吐槽得起劲,好似完全忘记,她亲爹也在资本家的行列里。

“周家也就只有他奶奶还有点良知。我听说她信佛,可能心地比较善良。”

虞佳笑一脸这你又不了解了吧,高深莫测地摇摇头:“她信佛是不假,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善茬。”

“奶奶对我很好,你别在背后讲她。”林斯理的声音打断两人的八卦交流会。

两人同时扭头,林斯理倒是没生气,站在门口叫虞佳笑:“聊尽兴了吗?走了。”

“哎哎哎,别走啊!”谭星辰就像电视剧看了半集刚要到高Z潮被人给关了,“还没讲完呢!”

虞佳笑也意犹未尽,毕竟她作为林斯理唯一的拥趸,孤军奋战多年,好不容易才碰见一个同道中人,恨不得立刻拉谭星辰下水。

“嘿嘿,还想再聊会。”

林斯理说:“你不是要吃饭,不饿了?”

虞佳笑难得吃饭不积极:“没事儿,一顿不吃饿不死。”

“你们去哪吃饭,带上我!”谭星辰说着就要拖着断腿从病床上往下爬,“我今天必须要听到重点!”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林斯理问,“江楠派你来打听的?”

“我用我左眼发誓,跟江楠姐没关系。我们都好久没联系了。”谭星辰举着三根手指。

“我就是想知道,你跟周豫当年为什么会结婚,他不是喜欢江楠姐吗?你怎么说也算是周家的养女,哪有让养女跟亲生儿子结婚的。”

林斯理站在门口,外套挂在左手臂上,清冷的模样:“满Z足你的好奇心,就能不烦我了吗?”

谭星辰点头如捣米:“能!”

“行。”林斯理关上病房门,走进来坐下。

“想问什么,问吧。”

谭星辰眨巴眨巴眼睛,像个乖巧懂事的小学生:“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跟周豫结婚。好多人传,说你趁他和江楠姐分手,把他灌醉爬床,然后拍了亲密照要挟他,趁机上位的,是真的吗?”

虞佳笑狂翻白眼:“怎么可能!你也太看得起她了,她哪有那么足智多谋。”

林斯理:“……谢谢你,有被冒犯到。”

“那是为什么?”谭星辰问,“因为爱情?”

当然不是。

其实当初林斯理跟周豫的婚事,算是个连续剧。

林斯理知道凌雅琼不喜欢她,上大学之后能不回去就不回去碍她的眼,但她研究生还没毕业的时候,周家又遇到一次舆论危机。

周启禛有个十分信任的下属,被竞争对手收买,出卖了亨泰银行的机密,在被周家送进监狱的前夕,畏罪自杀了。他的妻子跑来扯横幅大闹,甚至爬到亨泰银行大楼楼顶威胁要跳楼。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彼时网络已经十分发达,网上舆论被有心人操控,批判周启禛逼死下属,还有人将当年林斯理父亲的死挖出来,带节奏说是被周家弄死的。

总之对周家很不利。

周家的权势虽然能压住事态,但对待公众舆论,堵不如疏,公关团队想出来一个好主意——让林斯理嫁进周家。

一则周家弄死林斯理父亲的谣言可以不攻自破;二则彰显周家的宽厚与仁慈,善待已故下属的孤女,可以拿来做做文章,提升正面形象。

凌雅琼是不同意的。

然而当时适逢周奶奶病重,医院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她找来一位颇有名气的大师掐算。

大师在周家老宅走了一遭,说她命数未尽,只不过周家的荣华富贵里掺了人命,如今业力回馈,作用到了她身上,破解的方法,就是找一个与周家命格相反的人娶进门,破一破这业火。

也是巧,林斯理的八字完美吻合。

越是富贵人家越笃信风水玄学,凌雅琼本不肯牺牲自己儿子的婚姻幸福,反对的话刚说出口,老太太潸然泪下:“你是不是想让我死?”

凌雅琼哪里担得起这种罪名,只能咬着牙操办婚事。

之后,一篇描写周家二公子与新婚妻子青梅竹马相知相恋的绝美爱情故事突然风靡网络,被广为传颂,在周家的操控下,舆论危机很快便顺利化解。

故事写得很动人,但水分99%,只有林斯理知道,她和周豫根本不是什么青梅竹马,只不过是因缘际会成长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周豫真正的小青梅,是江楠。

也许是出于保护,也许是其他盘算,整个过程里周豫都把林斯理的信息保护得很好。

除了婚礼上那张看不清脸的氛围感照片,至今林斯理的身份都不被外人所知。

知晓她是周家二太太的,只有亲朋好友,和圈子里的人。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能给你的,都会给你。”

林语熙恍然,原来真的是在和她谈买卖。

“这算什么。”她站在台阶上,目光静静看着周晏京,“对玩弄过我感情的补偿吗?”

那种来路不明的烦闷又冒出来,周晏京捏了捏眉心,有点不耐烦:“随你怎么理解。”

“趁我现在还有耐心跟你谈,想要什么赶紧说。”

他们结婚之前签过协议,除了约定好的那笔钱,其实他不需要分给林语熙任何财产。

兴许是顾念当初那半年的小意温情,毕竟玩过她一场,男人嘛,周家家财万贯,他二公子也不是对女人那么小气的人。

给她一点小小的补偿,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林语熙沉默地站在屋檐下。

她性子看着温软,其实跟个小倔驴似的,从来不会跟他低头,也不会服软。

就在周晏京以为她又要硬着骨气拒绝的时候,林语熙开口,提了一个要求。

“北郊那栋别墅可以给我吗?”

周晏京的烟在手里顿了一下,夜色幽深,他语气不明:“为什么想要那栋别墅。”

“因为值钱。”林语熙有理有据,“你的房子我也没住过别的,只住过这跟北郊那。”

周晏京低头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在冷空气呈现青白色:“ 你想要值钱的,这套比北郊的更值钱。”

单论价值,松云湾这套婚房是北郊那套的三倍不止。

“这套是你爸妈买给你的婚房,你以后还用得上。”

“你觉得我以后结婚还会住这套房子?”

也是,江楠可不见得愿意住她用过的婚房。

“我一样不想要。”林语熙说,“你们爱住哪住哪,跟我没关系,你给我北郊那套就行。”

“你要来做什么?”周晏京又问。

“卖钱不行吗?”

周晏京道:“你想要钱,直接要现金不是更简单。”

林语熙有点恼火,嘴上说让她提要求,她提出来了又推三阻四。

“你不想给就直说。”

“那的物业管理费不便宜,你的工资付得起吗。”周晏京慢条斯理掀起眼皮,“而且那套房子我也挺喜欢的,适合冬天度假,那的雪景不错。”

所以他还打算以后带江楠也去那度个假吗?

林语熙以为自己已经把所有该受的折磨都受完了,她上辈子就算杀人放火,这辈子受的惩罚也够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平和地接受离婚的结局,还是被周晏京轻而易举地,在已经稀巴烂的心脏上又捅了一刀。

已经立冬了,室外已经冷得人想打哆嗦,她的眼眶却很热,透明的水雾一层漫过一层,要很努力才不会落下来。

她抿了抿嘴唇,把声线绷得很紧,还是控制不住尾调的颤音:“你想看雪,哪都能看,你可以带她去冰岛。北郊那边路况不好,下雪封路一封就是很久,不方便。”

周晏京意味不明地哂笑一声。

“你真以为那次封路封了一个月?”

一根烟已经抽完了,他把烟头摁在门口的盆栽里,“霖城市政再差,也不至于让一段重要省道封上一个月。”

林语熙怔愣住,一颗滚圆的眼泪将坠欲坠,颤巍巍地悬在下眼睫上。

“你说什么?”

周晏京没答,也没看她,转身拉开车门。

“明天让杨康把我名下的房产做成表格发你,想要哪的随你挑。北郊那套你别想了。”

他坐上车,宾利调头驶出院子,林语熙下意识追了两步,想问问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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