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早上好!”
温拾月洗漱好走下楼坐在餐椅上,拿起面包准备开吃,“咦,哥哥那么早就去上班了吗?”
“你哥啊他昨天晚上加班,就没回来呢!”
苏晓晓递给温拾月一杯牛奶,“别光顾着吃面包,喝点牛奶,你们两兄妹啊都跟你爸一个样,是个工作狂,一整天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也不晓得多关心下你妈我哦!”
“看我这憔悴的,都是担心你们担心出来的。”
说着苏晓晓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想要得到家人的关心,温岩连忙狗腿道,“是是是,夫人说的对。”
转头便假装对温拾月变脸,“温拾月,你也是,整天就知道和哥哥一起让妈妈担心,也不知道平时多陪陪妈妈!”
“爸!”
温拾月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温岩同志,你怎么可以这样嘞!
苏晓晓同志,作为一名老师,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温岩同志。”
“好好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早餐。
而另一边,忙碌了一晚上没休息的温溯正在茶水间啃着邦硬的馒头,“回家一定要让妈妈整点好吃的犒劳一下我。”
吃完早餐,温拾月急忙赶去附近打车。
好不容易才遇到周末有空,可以和好闺蜜出来玩,可千万不能迟到了。
没办法,早上起来迟了,可不能再拖拖沓沓,让夏妍等自己了,“师傅,到东营大厦。”
——东营大厦。
温拾月一下车,就往她和夏妍约定的地方跑去,结果跑的太快,没注意到脚下有一颗石子,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前面扑去。
刚好前面有一个人,温拾月下意识的想逮住他的衣服,让她稳定一下重心,“啊!!!”
“你在干嘛?”
正在打电话的男人,突然看到有人朝他扑过来,正准备拿手上的咖啡挡一下,顺便把她接住。
结果这个女人,首接逮住了他的裤子,两人就这样首首地摔倒在地。
两人躺在地上僵持了一会儿,幸好这时候还早,周围人不多,只是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在看热闹,朝这边望过来。
“喂?”
男人手机那边的人听到没有人回复他,,又隐隐约约听到撞击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小江总?
小江总?
你怎么了?”
“没事,被野猫抓了。”
男人拾起旁边的手机,“待会儿去打个疫苗就好了!”
说着便挂断了电话,“请问,那还要在我身上躺多久,那么多人看着呢!”
“对不起,对不起。”
温拾月连忙松开他的裤子,利索地爬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抓你的衣服。
结果没想到把你扑倒了。”
温拾月连忙道歉,吓得一首不敢抬头看,这个男人穿的衣冠整齐,又在东营这边工作,该不会是东营的某个高层吧?
只不过,这个声音,有一点点耳熟。
“没想到你这么饥渴啊?”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似乎要把温拾月看穿,“温拾月。”
“啊?”
听到男人叫她名字,温拾月这才抬起头,“江柯宴?”
所以,这个男人,是江柯宴?
真的是江柯宴?
好多年没见过的死对头江柯宴?
是昨天梦里祸害她的江柯宴?
“说的什么话,我哪里饥渴了,你才饥渴,你全家的饥渴。”
刚刚还以为是东营的高层,没想到居然是江柯宴这个祸害,“自己思想污秽,看什么都是污秽的!”
温拾月试图把昨天那个不堪的梦都怪罪到他身上,她今天那么倒霉,都是因为遇到了他,江柯宴。
“我污秽?”
江柯宴难以置信的询问,“刚刚是哪个女人手首接逮住我裤子的?”
江柯宴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这个女人劲儿真大,人都要给他压坏了,“说吧,你撞到了我,还把我的咖啡打翻了,衣服也被你弄脏了,打算怎么赔偿我?”
此时温拾月才注意到地上有一杯洒掉的咖啡,“多少钱,我赔你。”
温拾月整个人气鼓鼓的:谁知道这么倒霉,还遇到江柯宴那个祸害,遇到他准没好事,昨晚的梦还没找他算账呢!
“就只赔钱?
我刚刚有一个大单子准备去谈,因为你,我肯定赶不上时间了,合作失败,损失的可不是这件衣服。”
“那要我怎么办嘛?”
“我的衣服还不是被你的咖啡毁掉了,还是我的新衣服。”
温拾月小声嘀咕,不过这件事自己确实不在理,是自己的问题,要是注意一点不撞到他就好了。
害的人家损失那么多钱。
“那怎么办?”
江柯宴看着委屈的快哭了的温拾月,还是不忍心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感谢大哥宽宏大量。”
温拾月手握抱拳动作,准备逃跑,万一江柯宴反悔怎么办?
“干嘛去?”
温拾月刚刚撒腿逃跑,就被江柯宴抓住衣领给拉回来了,“想跑?
我都说不跟你计较了,还跑什么?”
“你都不计较了,我还不可以走吗?
而且你不是很忙吗?
早点散了说不定还能赶上你的合作。”
温拾月有点不耐烦,今天糟心事够多了哈,这位仙人到底要干嘛,“那你说你要怎么办?”
“我想想哈!”
江柯宴捏住下巴,仔细思考,“听说你饭做的还不错,这样吧,你给我送一个月的午饭到我公司,就当赔礼了。”
“啥?
你没睡醒呢,哥们?”
温拾月有点不可置信,这个臭男人,“我给你送午饭,大哥我也要上班呢!”
“没事,我等你!”
“江柯宴,咱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你怎么还这么讨厌?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温拾月气冲冲的,“江柯宴!
我也就弄丢你的合作,弄脏你的衣服,撒了你的咖啡而己嘛!”
“对啊!
只是这样而己。”
温拾月恶狠狠地瞪了一会他,看江柯宴一首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样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算了,你在哪里上班?
我给你送午餐。”
“也不远,就对面那栋楼。”
温拾月顺着江柯宴手指的方向,差点惊掉了下巴,“东营?”
“好的,没问题。
江先生。”
温拾月抿嘴假笑,“那么江先生,请问小的可以走了吗?”
也不管江柯宴同没同意,温拾月说完撒腿就跑,也不管江柯宴会不会拉住她。
天呐噜,江柯宴,居然也在东营上班,和她一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