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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傲娇世子总想入赘侯门畅销书籍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嫡女倾城,傲娇世子总想入赘侯门》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楚烟李胤是作者“姑娘横着走”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看着面前笑的温和,依旧是风度翩翩的李晗,楚烟脑中回想的却是他暗哑那声:音儿。楚烟垂了垂眼眸,一副含羞模样:“晗哥哥这是忙完了?”李晗看着她娇嫩的小脸,喉结微动:“嗯,这些日子一直想来寻你,但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忙的脱不开身,烟儿妹妹这几日过的可好?”“挺好的。”楚烟抬眸,朝他笑了笑:“晗哥哥辛苦了许多日,如今终于得闲,定要好好休息。”......

主角:楚烟李胤   更新:2024-07-25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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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烟李胤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倾城,傲娇世子总想入赘侯门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倾城,傲娇世子总想入赘侯门》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楚烟李胤是作者“姑娘横着走”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看着面前笑的温和,依旧是风度翩翩的李晗,楚烟脑中回想的却是他暗哑那声:音儿。楚烟垂了垂眼眸,一副含羞模样:“晗哥哥这是忙完了?”李晗看着她娇嫩的小脸,喉结微动:“嗯,这些日子一直想来寻你,但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忙的脱不开身,烟儿妹妹这几日过的可好?”“挺好的。”楚烟抬眸,朝他笑了笑:“晗哥哥辛苦了许多日,如今终于得闲,定要好好休息。”......

《嫡女倾城,傲娇世子总想入赘侯门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楚烟暗暗佩服杨嬷嬷的敏锐,默默点头表示赞同。

香怡的心情顿时就不好了,她气的跺了跺脚:“奴婢还以为,世子是个好的!”

“那要看跟谁比。”

杨嬷嬷淡淡道:“总而言之,一个在议亲之时都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哪怕再优秀,也绝非良配。因为他既分不清轻重,也没有丝毫担当,现在都如此,往后更是指望不上!”

香怡听得似懂非懂:“那与二公子几次三番下小姐脸面何干?”

杨嬷嬷皱了皱眉:“世子的事儿,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宁王府若真有意同平阳王府联姻,大儿子不成,还有二儿子,世子之位又不是不能变。但二公子现在摆出对小姐不喜的态度来,明摆着就是拒绝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楚烟,忽然抬起头来:“嬷嬷觉得他这般做,是为了拒绝同我联姻?”

“不是觉得,而是必然如此。”

杨嬷嬷看着她道:“他好歹也是宁王府二公子,基本的礼教必然是有的,即便不喜欢小姐,也不可能表现的那般明显,弄的人人皆知,他这般做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不愿联姻。”

放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楚烟冷笑:“那他委实有些自作多情了。”

杨嬷嬷也有些恼,冷哼一声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轮的到他来嫌弃我们小姐!”

香怡在一旁愤愤点头:“就是!”

杨嬷嬷看向楚烟道:“但眼下还不是同他们撕破脸的时候,先将人哄着,等再过几日,他们若还是这般将咱们困着不让见人,撕破脸也没什么不可,咱们已经仁至义尽,平阳王府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楚烟啪的一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就依嬷嬷所言。”

渣男!

还想让她帮他纾解,继续占她便宜,下辈子吧!

李晗在床上整整趴了两日,背后的鞭伤终于开始结痂,可以下床走动了。

他下床后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寻楚烟。

看着面前笑的温和,依旧是风度翩翩的李晗,楚烟脑中回想的却是他暗哑那声:音儿。

楚烟垂了垂眼眸,一副含羞模样:“晗哥哥这是忙完了?”

李晗看着她娇嫩的小脸,喉结微动:“嗯,这些日子一直想来寻你,但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忙的脱不开身,烟儿妹妹这几日过的可好?”

“挺好的。”楚烟抬眸,朝他笑了笑:“晗哥哥辛苦了许多日,如今终于得闲,定要好好休息。”

李晗嗯了一声,一时竟不知道同她说些什么,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李晗忽然想起了沈音。

他与沈音虽然相识许久,但于他而言,沈音与其他女子并无太多不同,最多也只是样貌好了些,引人注目了些罢了。

真正让他注意到她,是在一次诗会上。

那时少男少女们围坐在一处,作诗饮酒畅谈,不知怎的就聊到了最欣赏的诗人,旁人说的都是赫赫有名的大文豪,唯有沈音提到了一个旁人都不怎么听过的诗人。

众人都不知道那人是谁,唯有他知。

因为,那也是他最欣赏的诗人。

自那之后,他停留在沈音身上的目光就多了些,在她聊起那个诗人时,他也会忍不住开口与她探讨。

男女有别,在人前聊的总归有限,而且沈音本就是个不喜多言的,故而也只能三言两语,总不能尽兴,多少有些遗憾。

直到某日,沈音悄悄递给了他一封信,询问他是否有那位诗人的真迹。


趁着这个功夫,肖倓为了凌染介绍情况,陆景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拿着酒盏,漫不经心的喝着,并没有制止。

肖倓开口道:“今日一共有十个清倌唱卖,除却沈姑娘之外,另外九个都是怡红院的人,眼下出价的都是些寻常子弟。”

凌染问道:“那沈姑娘不是怡红院的?”

肖倓点了点头:“她是三日之前从大牢直接送来怡红院的,不曾待过客,今儿个也是她第一次亮相。”

凌染皱了皱眉:“但她卖的是初夜,也就是说,今晚不管卖再高的价,往后她还是要接客的是么?”

杨益接话道:“青楼有个规矩,但凡是拍下初夜的恩客,有优先包下她的权利,只要价格不是太低。”

凌染懂了:“今儿个来的贵公子,打的都是这个主意是么?拍下她的初夜,然后继续包养她,让她无需真正沦落风尘。”

听得这话,红玉抬眸看了她一眼。

陆景嗤笑了一声:“你把人想的太好了。”

凌染闻言愣了愣:“不是么?”

肖倓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沈音原本是贵女,又有京城第一美女的称号,性子清冷孤傲,京城许多贵公子都受过她的冷眼,如今她沦落风尘,想来踩上一脚的人不少。”

杨益冷了眉眼:“而且,若真是那般做,等于就是在同左正一作对,没有几个人,能承受住那样的后果。”

所以,那些贵公子,当真只是来拍沈音初夜的。

凌染心情有些沉,在平阳时父兄提的最多的也是那个左正一。

虽然他们不曾在她面前多言,但她也知道,如今平阳王府被天子猜忌,也是因为那个左正一的缘故。

她皱了皱眉头道:“整个京城,都是那左正一一手遮天么?”

肖倓轻叹了口气:“是也不是,只是陛下对他极其信任和器重,而且此人报复心极强,根基不深的若是得罪了他,稍有不慎便会遭至灭顶之灾!”

杨益呸了一声:“小人得志罢了!”

凌染闻言心思百转千回,确实是她将一切想的太过简单了。

难怪父王母妃,在得知宁王府有意联姻之后,那般高兴的要将她送过来。

如今看来,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莫要去外间寻夫婿的好,那个左正一她也有所耳闻,打着道家双修的旗号,淫靡不堪,还有特殊的嗜好,与当今陛下可谓是志同道合。

她的样貌太过招摇,稍有不慎,或许就会是第二个沈音。

不,她不会。

她可比沈音圆滑多了,从小到大,最擅长的就是哄人,即便是不喜或者厌恶,她也会好言相待,除了陆景之外,就没得罪过任何人。

过刚易折,这个道理打小她就在兄长身上看明白了,所以闯祸挨打的从来都是兄长,永远都不会有她。

但如今她独身一人在京城,还是低调谨慎些的好。

想到此处,她往陆景怀里缩了缩。

陆景的手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摩挲了下,笑着道:“怕了?”

凌染哼了哼没说话,他带她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么?

过了一会儿,终于轮到了沈音上台。

凌染坐直了身子,抬眸朝台下望去。

说实话,因着离得太远,她根本看不清沈音的样貌,但还是不由心头震了一震。

沈音今日的穿着,比凌染好不到哪去,按理来到,一个贵女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她该是难堪的,可她却如同一只骄傲的白鹄,脊背挺的笔直,不卑不亢的站在那儿,任由各种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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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烟眯了眯眼,李胤这人性子恶劣,嘴巴又太过歹毒,身体倒是很诚实。

看来,让他对她改观,喜欢上她娶她,也不是不可能。

楚烟不动声色的又往他身上贴了贴,原本掐住他脖子的手,松开了些,拇指佯装无意滑过他的喉结,果然见他的身子又绷紧了。

李胤侧眸看她,哑声道:“你故意的。”

楚烟眨了眨眼睛看他:“故意什么?”

李胤看着她无辜模样,闭了闭眼,拎着她的衣领,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后退一步看着她道:“还是聊聊正事。”

楚烟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挑眉道:“你现在这个模样,确定要跟我聊的是正事?”

李胤闻言冷笑一声:“我说过,身体有反应,只代表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代表我就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话也就骗骗鬼。

母妃曾说过,男子与女子不同,女子对男子是先动心,后有了亲近的念头,而绝大多数男子,都是先动了亲近的念头,才会动心。

说的直白点,男子对女子的一见钟情,就是这个女子他想要。

一个男子当真对一个女子厌恶,别说反应了,就是连触碰都会觉得恶心。

而他,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起了反应,而且并不抗拒她的触碰和亲近,说毫无感觉,傻子都不信。

但此时与他争辩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楚烟敷衍的点了头:“是是是,你说的对。”

李胤皱了皱眉,冷声道:“事情已经告知,这鸽子我去处理,你好自为之。”

见他要走,楚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杀了我的信鸽,毁了我唯一能够赶在毒发作之前解决的法子,就这么一走了之?”

李胤冷眼看着她:“不然呢?你昨夜将我捆了扔入海中,可曾想过,我会如何?”

听得这话,楚烟顿时闭了嘴。

李胤冷笑了一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等等!”

楚烟急忙唤住他,委屈巴巴的看着他道:“可之前在沐浴的时候,你说过不与我计较的。”

李胤回眸看她:“只是不与你计较罢了,此刻才是两清。”

说完这话,他不再停留,一个纵身消失在了屋内。

楚烟看着微动的窗户,长长叹了口气,也罢,两清总比他一直记着好。

她整理下被子,缓缓躺下准备接着入睡,左右她已经知道,毒发作只需要泄出来便好,她虽然未曾试过,但应该不难。

楚烟闭了眼,正要入睡,却猛的一下又睁开了。

不对啊!

既然已经两清,为什么不把肚兜还给她?!

李胤悄然回到屋中,冷声开口道:“简一。”

简一应声而入,抱拳拱手:“主子有何吩咐。”

李胤将鸽子丢给他:“拿去毁了,莫要留下任何痕迹。”

简一接住鸽子,犹豫着开口道:“那平阳王郡主那边……”

“此事无需你操心,她自己会想办法。”李胤看着他:“她就这么一只鸽子,内鬼之事你接着去查。”

简一应了一声是,悄然退下。

屋内静谧,而李胤小腹却似有一团火在烧,他闭了闭眼,满脑子皆是她娇媚模样,鼻尖似乎都还萦绕着她的体香。

就连喉结处,似乎都还残留着她轻轻划过的触感,体内邪火只增不减。

李胤朝外间守夜的来福道:“打冷水来!”

“啊?!”来福愣了:“又要冷水?!”

李胤冷声道:“让你去办,你就去办,莫要惊动其他人!”

来福闻言不敢多问,应了一声是,连忙去打水了。

片刻之后,李胤屏退左右,就连来福也被打发的远远的,他泡在冷水之中,深深吸了口气。

与之前不同,这次无论他怎么泡着,小腹的火也不见消退。

李胤低低咒骂了一声,闭了眼。

许久之后,李胤靠在浴桶上,闭着眼微微喘息,良久才睁开眼。

来福在外间候着,直到瞧见屋内燃了烛火,这才进屋去了里间净房,他正准备如往常一般将沐浴的水倒了,清洗下浴桶,却发现浴桶已经干干净净。

他疑惑的挠了挠头,只觉得自家主子,今天委实奇怪的紧。

终究还是累着了,李胤走后没多久,楚烟还是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她早早起了身,洗漱之后,便去同宁王妃请安,顺道一同用饭。

宁王妃对她印象极好,见她又这么知礼更是喜爱,亲自给她夹了菜,笑着道:“晗儿领了个闲差,不用上朝。待会儿用完饭,让他带你在府上转转。”

楚烟面露羞涩:“晗哥哥定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怕是无空的,再者,我初来乍到,还未见过府上其他人……”

“都是些小事,府上的人什么时候都能见。”

宁王妃打断了她的话,笑着道:“更何况,不过是一些妾室和庶子庶女罢了,犯不着特意相见,若是遇着了,打个招呼便是见过了。依着你的身份,就算不见也无甚要紧,难道他们还敢在背后非议你不成?”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楚烟也只能点头应下。

宁王妃见状笑着道:“这会儿,晗儿肯定在演武场同胤儿切磋,待会儿用完饭,我让丫鬟领你去寻她。”

听到李胤的名字,楚烟眼神微闪,低了头道:“烟儿都听姨母的。”

看着她乖巧软糯模样,宁王妃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还是女儿家乖巧,若是那臭小子与你无缘,姨母也不勉强,到时候你认本宫做干娘,咱们还是一家人。”

楚烟闻言乖巧的应了一声好。

两个儿子,应该有一个能看上她才是。

宁王妃见状顿时笑了,饭刚用完,便立刻唤来身边的大丫鬟,吩咐领着楚烟去演武场。

还美其名曰:“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用完饭就是该散散步的,此去演武场还有一段路,你慢慢走不必太着急。”

她那模样,可不像不着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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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了一声:“晗哥哥?”

熟睡的楚烟没有回应。

李胤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收回手一拂衣袖纵身离去。

床榻上的楚烟长睫轻颤,缓缓睁开眼,刚要抬眸朝窗外看去,余光里就瞧见了一个黑影,吓的她又连忙闭上眼。

李胤重新回到屋内,看着床榻上的楚烟,三两步来到床边,一伸手,直接将她捞了起来,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楚烟懵了,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撬开贝齿攻掠城池。

她连忙想要退开,李胤却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更贴近自己。

他的吻又凶又急,直吻的她发不出声。

楚烟恼了,伸手用力推他,然而她这么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反而让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

她又羞又气,可她力气太小,根本是顾的了脑袋,顾不了旁的。

她气的整张脸都涨红了,可她现在张口咬,也只能是咬她自己的舌头。

楚烟气坏了。

好好好,他这么干是吧?

好像谁不会似的!

李胤身子一顿,黑眸幽暗的看着她。

楚烟穿的斜襟的中衣,而他却穿着领子外衫,从上到下,扣的严严实实,她急匆匆的去扯,却撼动不了分毫。

楚烟快要气哭了,尤其是当她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动情。

她气的狠狠捶了捶他的胸口,眼眶都红了起来。

李胤垂眸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闭了闭眼松开她:“没摸到就急哭了?”

楚烟听得这话,更是又羞又气又委屈,她很想把他揍一顿或者骂一顿,可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骂他又怕吵醒了香怡惊动了杨嬷嬷。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手还在她的衣衫里。

楚烟这下真的要被气哭了:“你!你怎么能平白污人清白!”

“不是么?”

李胤挑眉看着她:“刚刚是谁扯我的衣衫,扯不开就红了眼?”

楚烟气急了,一把朝他扑了过去,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

当然,她也不敢真的下了死口,感觉牙齿凹陷在了皮肉间,她就没敢再继续用力了。

李胤垂着眼眸,任由她咬着。

过了一会儿,见她稍稍平复了下来,这才从她衣襟内收回手,缓缓揽上她的腰,微微用力,将她紧紧抱住:“哭什么,爷又没说不给你摸。”

啊啊啊啊啊!

楚烟一口咬了下去!

口腔内渐渐有了血腥味,楚烟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口,有些紧张的抬眸看着他。

李胤却没有在意,伸手摸了下被她咬的地方,轻啧了一声:“兔子咬人。”

楚烟看着他指尖的血渍,垂了眼眸没有说话。

李胤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解开外衫,而后牵起她的手,伸入中衣内。

手下是他温热的皮肤,楚烟如同被烫到一般,急忙想要缩回手。

李胤却一把将她按住,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摸吧,免得又要哭鼻子。”

楚烟气极反笑,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哪里还不明白他是在逗她。

行!不就是摸吗?她就摸给他看!

楚烟学着他的样子,摸上了他的胸膛,他的身子硬邦邦的,与她完全不同,但皮肤却是出奇的好,柔嫩又有弹性。

一开始,她只是存了报复的心思,可摸着摸着,却也摸出了几分感觉来。

她这会儿有些理解,他为什么总是对她爱不释手了。

楚烟抚摸着他的胸,轻拢慢挑,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摸索,为了报复她微微用力扯了扯。


李晗闻言皱了眉,看了眼楼下的沈音,又看了看对面得意洋洋的韩奎,沉默片刻还是朝木几走了过来。

听到脚步声,夏薇整个人都紧张的绷直了,

霍霆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手,没等夏薇松口气,他转手握了另一只。

夏薇恨的牙痒痒,这个混蛋,给她等着!

外间的唱价已经近了尾声,就连二皇子都不再唱价,不是出不起这些银子,而是凡事有度,若是再多,明儿个朝堂就有参本,等于是将把柄送到了旁人手中。

韩奎意气风发,得意洋洋:“诸位若是没有再出价的,那沈美人的初夜,我可就笑纳了!”

李晗闻言皱紧了眉。

霍霆把玩着,轻笑着对杨益肖倓道:“你们可能有所不知,我大哥尤喜爱文墨,与沈姑娘算是志同道合,二人曾经书信往来,互引为知己,若不是左正一……”

李晗冷了眉眼,打断了他的话:“二弟慎言!”

霍霆闻言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夏薇气的脑壳疼,他这哪里是对旁人说的?分明就是在对她说的!

楼下的唱价已经开始倒数。

李晗放在膝头的手,已经握了成拳,终于在倒数到二的时候,他开了口:“元喜。”

元喜闻言一愣,不赞同的皱眉道:“世子……”

李晗闭了闭眼:“唱价!”

听得这话,元喜也只能高声唱价道:“宁王世子,出价一万八千两!”

唱价一出,整个怡红院一片哗然。

原本站在台上,仿若置身事外的沈音,忽的抬了头,朝雅间这边看来。

即便,她什么也没瞧见,却依旧好似,对上了一双温柔的双眼。

她笑了笑,眼泪从眼角沁出。

罢了,这样也就够了。

夏薇听得却是心头一沉。

她不是小孩子,知道唱价意味着什么,与霍霆这种凑热闹亦或是斗气的唱价不同,李晗的唱价,代表了他的态度。

他心里有沈音。

不管是因为不舍,还是因为其他,他心里是有她的。

夏薇忽然就明白,李晗这两日,不,是自打她入了宁王府以来,为何从不曾主动找过她。

忙,当然是理由,但却不是唯一的理由。

她想起了母妃的话,一个男子若是心里真的有你,是绝对不可能忍着不来寻你的。不见你的理由有很多,可见你的理由却只有一个,就是他喜欢你。

若他喜欢你,哪怕他再忙,他也会抽空来见你,用饭休息都可以排在见你的事儿之后。

即便是真的无法相见,他也会用各种办法告知你,他在想你。

若他不寻你,理由也只有一个。

不喜欢,或者不够喜欢。

就李晗对她而言,若是他真的喜欢,甚至是真的有心,同处一宅,他有的是机会来寻她,比如还礼的时候,再比如,午间休息。

她打听过,李晗办公的衙署,距离宁王府并没有很远,若他想回来见她一面是足够了。

抬眸朝上看去,霍霆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夏薇朝他瞪眼,恨不得咬他一口。

瞧见她凶巴巴的模样,霍霆反而勾了唇角。

夏薇身子一颤,气的无能狂怒。

啊啊啊啊!这个混蛋!

李晗唱价,韩奎那边就没了声。

说实话,一万八千对他而言也确实多了,但他话都放了出去,这会儿收手,就是平白让人看笑话。

于是他咬了咬牙,又喊道:“一万九千两!”

雅间内,所有人都朝李晗看了过去。

就连夏薇,也将斗篷掀开一条缝,悄悄朝李晗看去。


男子闻言顿时皱眉,看着她美艳脸冷声道:“你毒发作,若非遇到我,今日必定会血液沸腾而亡。我不仅救了你的命,还留了你的清白,你便这般对待救命恩人?”

“别说的这么好听,不过是当时的情况下,你只能那般做罢了。”

兰芝用绳子捆住他的双手,淡淡道:“怪只怪你运气不好,又有点蠢。”

男子给气笑了:“我蠢?”

“不是么?”

兰芝看着他道:“你也不想想,你知晓我的身份,还知道了我的秘密,不管是权宜之计还是救人,你轻薄了我是真。我乃平阳王之女,保家卫国乃是刻在骨子里的,自然不可能与钦犯同流合污。”

“如此境况,你对我却半点不设防,官兵走后非但没有立刻离开,还留在船上出海,最后竟敢上我的榻,不是蠢是什么?”

男子看着她美艳却清冷出尘的小脸,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都咽了下去。

他只是嗤笑了一声:“所以你要把我丢到海里杀了?前一刻享受完我的服侍,后一刻就把我扔海里?”

享受完这三个字,让兰芝微微红了脸。

尽管那会儿她已经神志不清,但身体却的记忆却很清晰。

她,确实很享受。

兰芝侧了侧身,避开了他的目光,“你是钦犯,即便不死也难苟活,本郡主不过是帮你早日结束痛苦罢了。”

男子闻言顿时又被气笑了:“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谢你?”

“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兰芝用力绑了好几个死结,有些累了。

搬他又是个体力活,她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他现在虽然中了僵直散,全身不能动,但为防止他突然嚷嚷,兰芝决定把他嘴给堵了。

她看看四周,发现只有之前被扯坏的肚兜能够一用,于是她拿起肚兜,就朝男子的嘴里塞。

男子震惊的看着她,比之前听闻她要把他丢海里,还要震惊。

兰芝却是不管。

然而男子死死咬着牙关,怎么也不张口。

兰芝皱了皱眉,忽然低头吻上了他的薄z唇。

男子微微一愣,看着她肤如凝脂的娇媚小脸,看着她如蝴蝶振翅一般的长睫,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喉结微动。

兰芝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而后用软香小舌,小心翼翼的探了过来。

男子心头一软,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关,汲取她的香甜。

屋内气氛暧昧纠缠,温度似乎也高了起来,两人的气息也开始渐渐不稳。

然而,就在男子意乱情迷之时,香甜忽然撤了出去,带着软香的布料,直直塞到了他的口中。

男子猛然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

剩下的话都被肚兜堵了个严严实实。

兰芝抬起头来,看着他震惊的神色,挑了挑眉:“说你蠢,还不承认。色字头上一把刀,上一次当还学不乖,非要上第二次。”

男子都给气爽了。

很好!

他受教了!

兰芝无视他发黑的脸色,来到一旁坐下,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欣赏着天上的明月。

单薄的中衣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因着没有穿肚兜,中衣之下若隐若现。

屋内没有点灯,寻常人看不真切,奈何男子习武,眼力极好,看的清清楚楚。

勾人而不自知。

男子冷眼移开目光,落在她的娇媚的小脸上。

即便见过形形色z色的美人,他也不得不承认,兰芝的美是独一无二的。

就好比现在,她随意的依靠在椅背上,娇俏媚人。

美则美矣,却是无心。

寻常女子遇到今日之事,即便不羞愤欲死,最少也该是缠着他,要他负责的。

可她倒好,不仅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还有心思一而再的算计自己。

而他,居然一连上了两次当!

男子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

兰芝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来到男子身边,无视他的冷脸,弯腰用力将他抱了起来。

好在,床榻就在窗户旁边,若是再远一点,她就搬不动了。

她连搬带拽,将僵直的男子挪到窗边,打开窗户,迎上男子冰冷的目光,抬手抚摸上他的俊脸:“别恨我好么?我只是个弱女子,若是让旁人知晓,我被你亵玩过,那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呢?”

男子闻言,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笑。

兰芝轻咬了红唇,我见犹怜:“我的颜面,平阳王府的颜面,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般做的。”

说着,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角,低低柔声道:“若有来生……”

若有来生会如何,她却没说。

可她那心痛内疚的模样,却深深映入了男子的眼帘。

冰冷的眼神,稍稍融化。

见他眼神转暖,兰芝收回楚楚可怜的目光,一把从窗户推了出去!

扑通!

海面溅起水花。

兰芝啧了一声,摇头:“美人计,一连上当三次,愿你来生不要再这般蠢了。”

外间侍卫听得落水声,连忙朗声道:“郡主?”

兰芝回眸,关上窗户平静开口:“无事,只是扔了件较重的秽物罢了。”

船底边沿暗处。

男子半个身子泡在海水里,用手扒着船沿,束缚双手的绳子已不见踪影。

他取出口中肚兜塞入胸口,看着紧闭的窗户,面色比那冰冷的海水还要冷冽。

一叶扁舟,以极快的速度而来,将男子接到船上,又迅速离开。

……

翌日上午,大船停靠在津门码头,兰芝改乘马车,在一众侍卫护送下,前往京城。

傍晚时分,马车抵达了此次的目的地,宁王府。


颜宁很纠结。

她一个女子,这般晚了跟着容衍出去,还是去那样的地方,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倒不是什么成何体统之类,那东西压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而她若去,必然是悄悄的,不能惊动香怡和杨嬷嬷,也就意味着,她要将身家性命都交托给容衍。

可若是不去,容衍必然会以她自己失约为由,再拒绝带她出府。

更何况,她确实是来选相公的,怡红院是男子寻欢作乐之地,最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正如香怡所言,她虽是要嫁人,为平阳王府寻找助益,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嫁,不然的话,直接去勾z引皇帝不是更好?

怡红院那种地方,未必能见着什么好人,但绝对能让她排除一些不合适的。

颜宁抬眸看向容衍,柔柔的道:“胤哥哥,我可以相信你么?”

生气的时候是容衍,这会儿有求于他,就是胤哥哥了。

容衍不动声色,淡淡道:“我若要对你如何,在船上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个死人,放心,既是我带你出去的,必然会将你平安带回来。”

颜宁闻言犹豫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

她也不是直接就走,而是留了一张字条放在床上,上面写明了容衍带她去了怡红院,若是她能平安回来,字条自然作罢,若是她不能平安回来,香怡他们也好知道怎么找她。

容衍见状只是轻嗤了一声,但也随她去了。

颜宁被他抱着纵身而出,看着脚下的屋顶瓦片,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低喃着道:“我大概是疯了。”

真的就这么相信他,真的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跟他半夜跑了出来。

容衍垂眸看了她一眼,低低道:“我大概也是疯了。”

颜宁闻言一愣,抬眸看他:“胤哥哥这话是何意?”

容衍抬眸看向前方,语声淡淡:“没什么。”

宁王府后门,一辆马车静静的等着。

一落地,容衍便放开颜宁,直接上了马车。

小厮装扮的简一,连忙迎了上来,开口道:“郡主请。”

颜宁看了眼马车,抬脚跟了上去。

车厢内,容衍看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径直闭了眼。

颜宁看着他,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容衍却先一步冷声开口道:“你最好什么话也别说,我现在很后悔。”

颜宁闻言闭了嘴,不说话了。

出来都出来了,身家性命都交给他了,现在再来问东问西,也不合适,那就随他去吧。

正好也让她看看,他对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宁王府内。

宁王睡的正沉,忽然有人唤道:“王爷,属下有事禀告。”

连着唤了两声,宁王终于睁了眼,看了眼外间天色,皱眉道:“若是他又去了怡红院,这等小事就不必说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来人恭声道:“不仅是此事。”

宁王闻言皱了眉,看了眼熟睡的冯氏,起身下榻,披了件衣衫来到外间:“说吧,何事?”

来人上前一步,附耳低语。

宁王听完一脸震惊:“你是说,他和郡主?”

来人点了点头:“正是。”

听得这话,宁王面上神色很是复杂,似想笑又似想动怒,憋了半天,他开始在屋中来回踱步:“这个臭小子!真的是……真的是……”

宁王咬了咬牙:“真是个混蛋!”

来人犹豫了一会儿道:“要不要属下,将郡主接回来?”

“接什么接?!”宁王没好气的道:“这臭小子,既然敢这么做,必然知道本王肯定会知晓,他这是在宣告主权呢!”

说到这儿,他又咬牙切齿的道:“本王就说,好端端的晗儿的差事怎么那么忙了!原来都是那臭小子在背后搞的鬼!他真的是……”


李胤这两日,有些烦躁。

一闭上眼,便是楚烟未着寸缕勾着他脖子,主动亲吻他的模样。

尤其是第二晚,从她这儿离开之后,他硬生生忍着胀痛入眠。

睡是睡着了,可在梦里,他却又回到了浴桶旁,与她亲吻缠绵……

而梦里的她,要更大胆一些。

一吻过后,娇嗔着轻轻推开他,俯身掬起一捧水,泼洒在他身上,而后又借着夜深露重,怕他受凉的借口,一点点褪去他的衣衫。

腰带、外衫、中衣。

而后学着他逗弄她时的模样,伸手抚上他的胸膛……

梦醒之后,李胤黑着脸换了亵裤,当晚便出府去了怡红院。

定是他这些日子没怎么被女子勾z引,自制力大幅下降,这才会被她那般轻轻一撩,就如老房着火一般。

他连着去了两晚,总算没再想起她娇媚妖娆的小脸,和曼妙的身姿。

然而,只是花丛中轻轻一撇,那些亲昵的画面便纷至沓来。

所谓功亏一篑,便是如此。

想到此处,李胤便又回了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楚烟脱衣。

许是多看几次,看的多了,他也就稀松平常了。

但没想到的是,她脱就脱了,也不脱个干净,勾的他碾了碾手指,有些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她偏又抬眸朝他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李胤顿时敛了神色,正欲从梁上跃下,却见她平静的收回目光,好似不曾看见他一般,转身朝净房走去。

她不在乎。

是了,她本就寡廉鲜耻,与他几次三番有过那样的亲昵之后,转头便能若无其事的去勾z引李晗,又怎会在乎,被他看见了脱衣?

李胤冷了眉眼,头一回觉得有荒谬。

两人亲昵,受影响的是他,午夜梦回,念念不忘的也是他。

而她倒好,深刻诠释了什么叫薄情寡性。

她不在乎,与他那般亲昵过,更不在乎,他是不是前脚与她亲吻缠绵,后脚便去了怡红院夜不归宿。

李胤冷了眉眼。

就在这时,他又见她忽然回眸,朝他媚色盈盈的看了一眼,勾唇一笑,而后收回目光推开净房的门,走了进去。

她这是在勾z引他?

早间在桃林中不曾勾z引到李晗,这会儿就来勾z引他?

她把他当什么?!

李胤的眉眼更冷了,他冷哼一声,一甩衣袖从房梁上翩然落地,随在她身后入了净房,关上了门。

净房内的浴桶盛满了热水,散发着热气。

小小的净房,此刻水汽袅袅,雾影蒙蒙。

楚烟将换洗的衣物,放在一旁的凳子上,而后侧身坐在浴桶边沿,卷起衣袖,露出与一小节纤细柔嫩的手臂,将手深入浴桶中,轻轻拨弄。

似在试温,又似在玩水。

李胤碾了碾手指,扬唇轻笑:“烟儿妹妹邀我前来,是又想对我使美人计?”

楚烟闻言抬眸,水盈盈的眸子朝他看了过去:“那胤哥哥会中计么?”

李胤勾了唇:“那就要看,烟儿妹妹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楚烟闻言笑了笑,起身抬脚朝他走去。

杨柳扶摇,风情款款,李胤的目光落在丰盈上。

他是个正常男人,有美人美景自然不介意欣赏。

楚烟来到他身边,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亲昵的道:“胤哥哥,想要烟儿做到什么地步?”

听得这话,李胤忽然觉得,好似有一盆凉水浇下。

是了,她压根不在乎。

所以,即便做到什么地步,她也无所谓。而她也清楚的知道,他不会真的要了她。

因为那就是一条线,只要未跨过那条线,他与她都有抽身的余地,而一旦跨过了那条线,他与她都再无退路。

李胤伸手将她的手臂,一点点从脖间拿了下来,后退一步,看着她开口道:“烟儿妹妹怕是忘了,美人计对我无用。你的那些手段和心机,最好都收一收。”

楚烟叹了口气:“是啊,胤哥哥看不上我。”

李胤沉了沉眼眸,没有答话。

楚烟抬眸看向他道:“我与胤哥哥虽有些不快,但也是两清了,我有一事想要胤哥哥帮忙,不知胤哥哥能否看在我们也算有几分往来的份上,帮我一次?”

李胤闻言皱了眉:“什么忙?”

“只是一件小事。”楚烟柔声道:“我来京城也有几日了,还未曾出去转过,想要拜托胤哥哥,带我去京城转转。”

听得这话,李胤的眉眼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他冷笑了一声,看着她道:“怎么?你勾z引我大哥还不够,还想去外间招蜂引蝶,勾z引别的男子?!”

楚烟没想到,她只是说了个出门转转,他就能一眼看穿她的目的。

但这是能承认的么?

自然不能!

她一脸受伤的看着他道:“我不过是想去京城转转,游玩游玩罢了,胤哥哥怎的能如此想我?”

李胤闻言冷笑,也不与她争辩,只开口道:“以色侍人,人薄之。更何况,京城不是平阳,许多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他说的道理,她何尝不知?

但他们兄弟两个,一个明知她要跳舞,受邀也不前往。

一个便宜占尽,却依旧对她冷嘲热讽,前一刻对她意乱情迷,下一刻就能夜宿花柳。

她能怎么办?!

楚烟深深吸了口气,抬眸看向他道:“此次我来京城,就是为寻得如意郎君,既然晗哥哥对我无意,我自然要去见见旁人。”

李晗对她无意?

李胤想起早间,李晗见她起舞时的模样,还有挡住他视线,迫不及待领着他出桃林的举动,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说。

她既然误会,那是再好不过,免得她去霍霍李晗。

见他不开口,楚烟也有些暗恼:“胤哥哥为何对我总有偏见?你能前脚与我温存,后脚就夜宿花柳寻欢作乐,为何我要为自己觅个如意郎君就不成?”

李胤闻言深深看着她:“就因为此事,所以你四处折腾?”

楚烟闻言一愣,抬眸朝他看去:“不行么?”


李胤闻言笑了:“嗯,你猜的对。”

楚烟顿时皱了眉,用力一把推开他,直接从浴桶上跳了下来,系着腰间肚兜系带,淡淡开口道:“多谢胤哥哥告知,但我觉得,即便有助孕的药,单单是一晚,她也未必就能如愿。”

李胤看着她冷脸模样,唇边笑意更甚。

他抬脚上前,来到她身后,接过她腰间系带,一边系一边笑着开口道:“烟儿妹妹不若同我打个赌,看看李晗到底还会不会再去见她。”

楚烟皱了皱眉,回眸看着他道:“胤哥哥想赌什么?”

李胤系好系带,伸手揽上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而后在她耳边低低道:“若是我赢了,烟儿妹妹就帮我一次如何?”

这般明显的暗示,让楚烟腾的一下红了脸。

她结结巴巴的道:“帮……帮什么?”

李胤看着她脸上红晕,笑着道:“烟儿妹妹何必明知故问?自然是帮我纾解,就如同,当日我在船上帮烟儿妹妹纾解一般。”

楚烟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就连脖子都跟着红了。

李胤见状眸间笑意更甚:“烟儿妹妹敢不敢?”

楚烟压下羞恼,佯装镇定的看着他道:“若是我赢了呢?”

李胤笑了笑:“若是你赢了,我就组个局,将京城有权势的未婚男子聚在一处,带你光明正大的参加宴席,将你介绍给众人,包括,你感兴趣的皇子。”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

楚烟咬了咬唇:“成交!”

看着她一口答应,李胤的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烟儿妹妹,还真是急着将自己给嫁出去啊。”

楚烟神色如常的看着他,语声淡淡:“胤哥哥又不是不知道,我来京城的目的,就是给自己寻一门好亲事,嫁妆我都带来了,如何不急呢?”

李胤笑了笑:“行,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他转身来到窗边,纵身欲走。

楚烟正准备目送他离开,却见他忽然回头,一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一手抚摸上她丰盈,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先收点利息。”

不长不短的一个吻过后,他这才真正离开。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楚烟嘟唇重重哼了哼。

只敢占便宜,只敢同她玩暧昧,却不敢负责的混蛋!

完完全全就是母妃口中所说,只想白嫖的渣男!

李晗告了两日的假,在自己院中养病,为了瞒着楚烟,他的马车依旧早出晚归,还特意命下人,将这消息透露给香怡,营造出一副他很忙碌的样子来。

楚烟佯装不知,还亲自下厨,熬了补身子的汤,给他送过去。

当然,她也不会错过这个收买人心,展现她贤惠的机会,给宁王府的每个人,都送了一份。

宁王妃喝着楚烟炖的汤,对翠鸢道:“本宫是不是小瞧了她?”

翠鸢不解:“主子为何这般说?”

宁王妃看着面前的汤道:“你瞧,她来了这些日子,收买了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提到她都要夸一声好。本宫不设宴,又将她拘在府中,她半句怨言也无。”

“本宫说替她送信,她就将信落落大方的交给了本宫,最重要的是,你看她对晗儿,无论是送糕点还是送汤,都给府中所有人送了一份,看上去她对晗儿是用心了,可真要较起真来,她对晗儿并无特别。”

翠鸢闻言道:“许是女儿家的羞涩。”

宁王妃皱了皱眉:“本宫原先也是这般想,可她生出来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是这般单纯的性子?”

这个她,自然指的就是平阳王妃了。


他将即刻二字咬的极重,可见这事儿刻不容缓。

姜彻看了拎着食盒的唐蕴一眼,黑着脸越过她,大步离去。

元喜朝唐蕴行了一礼,也转身离开了。

待他们的背影消失不见,香怡高兴的低声道:“宁王世子待小姐可真好!怕小姐等着烦闷,特意命人送了樱桃来。还有宁王,待小姐也是极好的,还特意嘱咐小厮,先将樱桃送给您再传话。”

“王妃待小姐也好,除去阴阳怪气的宁王二公子,整个王府都很喜欢小姐,小姐与宁王世子的婚事,真真是再好不过!”

这桩婚事确实是极好的,倘若没有她与姜彻的那些事儿。

唐蕴有些烦闷,抬眸环顾了一圈道:“我们去那边坐着用吧。”

香怡接过她手中的食盒,来到一处木凳上坐下,打开食盒一看,顿时又高兴的笑了:“这樱桃又大又红,比在平阳的时候吃的都好些,世子是个贴心的,还特意洗净了给小姐送来。”

唐蕴拿起一颗樱桃,笑了笑道:“可能只是下人做事周到,他一个男子,未必会考虑那么多。”

“奴婢觉得,应该是世子吩咐的。”

香怡笑着道:“世子一瞧就是个温柔心思细腻的人,将来小姐与世子成婚,世子必定会对小姐疼爱有加。”

唐蕴闻言没有说话,只将樱桃放入口中,顺道递给了香怡一颗。

香怡连忙摆手:“这是世子对小姐的一番心意,世子都舍不得吃,奴婢又怎敢享用?”

唐蕴没有劝她,毕竟即便是在平阳王府的时候,知晓樱桃的珍贵,她也是不吃敢的。

樱桃吃了大半,李晗来了。

他的身上还有湿意,可见是刚刚沐浴完便匆匆赶来。

垂眸看了眼食盒里所剩不多的樱桃,李晗笑着道:“看来,这樱桃没有算白留。”

唐蕴闻言看他:“晗哥哥是特意给我留的?”

见她闻弦知意,李晗的目光不由更柔了些,看着她道:“前两日宫中送了樱桃来,我想着这酸酸甜甜的,你应该爱吃,便特意留着了。”

听得这话,香怡顿时笑着朝唐蕴挤眉弄眼。

唐蕴看着李晗温柔的眼神,心头五味杂陈。

他似乎真的,很期待也很认真对待她的到来。

李晗被她如此专注的看着,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轻咳了一声道:“走吧,我带你去逛逛。”

唐蕴扬起笑,应了一声好,与他并肩而行。

李晗是个温柔守礼的,而且整个人都有一种初沐春风的气息,让人能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即便是谈话,也是进退得宜,既不让人觉得聒噪,又不让人觉得受了冷落。

湖心泛舟,长柳过廊。瓦如翚斯飞,丽人伴郎行。

李晗带着唐蕴,慢悠悠的在王府逛着。

路上唐蕴遇见了李晗的两个庶弟三个庶妹,五人挨个轮流登场,说是路过偶遇,可事实上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们是特意来瞧唐蕴的。

李晗脸上挂着无奈的笑,转眸对她道:“他们就是有些好奇,你莫要介意。”

唐蕴闻言笑了:“换作是我,我也会好奇的。”

若有一天,她闻听兄长与她未曾蒙面的未来嫂嫂一道游园,她也会好奇的去凑个热闹。

李晗闻言收了笑,一脸认真的想了想道:“换作是我,可能也会。但我会做的更隐蔽些,毕竟要给兄长一些脸面。”

听得这话,唐蕴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他看上去成熟稳重,竟也会一本正经的说些逗趣的话。

李晗看着她娇美的笑颜,也跟着勾了唇角。

书房内

宁王瞪着姜彻,压低声音道:“你疯了么?竟然亲自去杀道录司左正一?”

姜彻冷哼了一声:“他不该杀么?”

“该杀!但不该是你亲自去杀!”

宁王气的在书房内团团转,却又不好说太重的话,只朝他瞪眼道:“你是什么身份?怎能亲自去刺杀?他也配?!关键是,还没能杀掉!”

姜彻皱了眉:“此事确实是我轻敌,往后我会更加谨慎。”

“我要说的是谨慎么?!”宁王气的低吼道:“我要说的是,这种冒险的事情,就不该你亲自去做!”

姜彻闻言嗯了一声,态度极其随意,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宁王拿他没法,自己生了半天闷气又开口道:“我听闻,你受伤了?”

姜彻淡淡道:“一点内伤罢了,过几日便能痊愈。”

宁王闻言松了口,叮嘱道:“这些日子你好好休息,外间的那些狐朋狗友,偶尔应付即可,还是身子要紧。”

姜彻嗯了一声:“若是无事,我先走了。”

宁王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去吧。”

姜彻出了门,来福正与几个下人凑在一处聊的开心,瞧见他连忙小跑着迎了上去:“主子这么快就出来了?”

姜彻应了一声,沉着脸没说话。

来福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言,只随他默默的回了院子。

用午饭的时间到了,姜彻沉默的用着饭,忽然状似无意开口道:“先前你同几个下人在聊什么?”

来福闻言一愣,想了想道:“没聊什么,只是随意说了两句话。”

姜彻夹了一箸菜,淡淡道:“我好似听到了什么郡主。”

“这个啊……”

来福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说,世子陪郡主逛园子的事儿,好多下人悄悄去看了,都说从未见过世子,用那般温柔的眼神看过一个人。大家都在猜,府上什么时候办喜事。”

姜彻黑了脸。

来福闻言皱了皱眉:“主子对郡主是不是有什么偏见?”

“偏见?”

姜彻冷哼一声:“我对一个水性杨花、寡廉鲜耻、两面三刀、心肠歹毒的女人,能有什么偏见?”

来福:……

姜彻脸色越来越黑,最后直接放下碗筷,进了内屋。

来福看着他的背影,不解他为何那么大的火气。

难不成,是觉得自家兄长,被郡主给抢走,所以吃醋了?!

看来,他得多在主子面前,说些世子与郡主感情深厚的话,好让主子早些认清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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