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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谢婉李彧的精选穿越重生《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小说作者是“姑娘横着走”,书中精彩内容是:“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她听着他人的评论,不以为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胎穿月食之夜,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她从道观长大,举目无亲,如今看中一男子,想撩他心魄,借他之力查出真相。某男子:“???”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转念:假就假吧,先扑倒再说!...

主角:谢婉李彧   更新:2024-08-16 2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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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李彧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谢婉李彧的精选穿越重生《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小说作者是“姑娘横着走”,书中精彩内容是:“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她听着他人的评论,不以为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胎穿月食之夜,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她从道观长大,举目无亲,如今看中一男子,想撩他心魄,借他之力查出真相。某男子:“???”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转念:假就假吧,先扑倒再说!...

《全本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精彩片段


察觉到他的目光,谢婉朝他笑了笑,神色自然目光之中满是坦然。

韩璟顿时就放心了,毕竟只是见过一面,小舅舅正好有她想要的,所以她才会儿意属小舅舅,昨儿个说开之后,她应该也就放下了。

只要自己努力一点点,有了能力,一切都还来得及的。

谢婉不知韩璟心中所想,只觉得自己有点背!

之前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见他,却始终不得门路,如今倒好,她恨不得绕着他走,他却猛不丁的出现了。

想起他写的想的美,分明是在嘲笑她痴心妄想,她还美滋滋的觉得是他的亲昵,还把那三个字装裱挂在墙上,谢婉就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活了两辈子,没有比这个更丢脸的!

看着马车停下,谢婉连忙低了头。

没事没事,反正依着他的身份为人,这些事情定然是不会往外说的,只要她表现的自然,就没人知道她尴尬!

小全子率先下了马车,一眼就瞧见了被少男们围在中央的谢婉。

他正准备朝她笑笑算是打个招呼,猛不丁的意识到,这情景似乎有些不太妙。

小全子转头朝自家爷看去,果不其然瞧见了一张黑脸。

周遭的气温瞬间就好似降了下来,冻的一众侍卫都不由绷直了身子。

李彧淡淡收回目光,抬脚下了马车,朝那群人走了过去。

见他过来,众人纷纷行礼,谢婉将头低的更低了些,也跟着人群唤了一声:“见过宁王。”

李彧没有说话,只冷着脸站在那处。

谢婉虽然没有抬头,可他的目光犹如实质,落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

她不敢看他,只硬着头皮接受他的打量。

对谢婉来说,仿若过了许久,可对其他人来说,也不过是一瞬的事情。

李彧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看向韩璟,冷声吐出四个字来:“孔雀开屏。”

谢婉:……

被他看着的韩璟,瞬间就红了脸,又羞又急的道:“小舅舅!”

李彧从他面上收回目光,抬眸看向远处:“本王说你了么?”

谢婉:……

她默默把头又低了些,都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韩璟很委屈,小舅舅是对着他说的,他今天也确实特意收拾过,更何况谁不知道,孔雀只有公的才会开屏?

这话不是说的他,又是说的谁?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要脸面的么?

韩璟飞快的看了谢婉一眼,见她低着头看不见什么表情,羞臊这才稍稍好了些,岔开话题道:“小舅舅今儿个怎么到马场来了?”

“公事。”

李彧看着远处,他目光所过之处,众人纷纷低头。

他收回目光,看向韩璟道:“今儿个这局是你组的?”

韩璟点了点头,怕被他当众点出心思,连忙解释道:“初春了,本就是踏春的好时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我将大家都邀来了。”

李彧皱了皱眉:“这么多人,可曾带侍卫?”

韩璟摇了摇头:“不曾,也用不着的,毕竟大家都有仆从,更何况……”

他话未说完,李彧便冷声打断了他的话:“可曾带大夫?”

韩璟闻言一愣,又摇了摇头:“不曾。”

李彧面上的神色更冷了些:“那你可曾想过,聚众来此,既无侍卫又无大夫,若是发生意外,该如何是好?”

韩璟顿时不说话了。

李彧冷声道:“此间皆是贵子贵女,你邀人前来,却无半点防护,若是有人意外坠马,亦或者马匹失控,你要如何同旁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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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全子冷哼一声:“王爷冤枉你?!王爷一直都在这院中,发生的所有事情,王爷都心知肚明!朝廷有你这种官员,简直就是玷污了朝堂!”

小全子不仅是程鄞的内侍,还是宁王府内院总管,虽是个太监看似低贱,可实际上就连朝中大员,见着了也得客客气气的唤一声全公公。

因为他的话,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很多时候还代表了程鄞的态度。

王得水听得这话,一颗心顿时如坠冰窖,他趴在地上不住的哀求:“求宁王开恩!”

程鄞没有答话,只站在那处,静静的拨弄着手中的玉珠。

小全子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冷声道:“还不快滚!难道还要王爷派人来请你走不成?!”

“臣这就走,臣这就走。”王得水连忙站起来,躬着身子离开。

路过褚云时,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都是这个祸水!都是这个贱人!

她给他等着!

瞧见他的眼神,小全子皱眉道:“慢着!”

王得水连忙停下脚步,弯腰恭声道:“王爷还有何吩咐?”

小全子看了程鄞一眼,这才冷声开口道:“今日之事,王爷不想在外间听见半句风言风语!”

王得水闻言一愣,连忙道:“是,臣绝不外传。”

听得这话,小全子这才满意的道:“滚!”

王得水滚了,很快便消失在巷子口。

小全子看着褚云,轻叹了一声,上前将她搀扶起来,低声安抚道:“没事儿了谢姑娘,别怕。”

褚云没有出声,她只是紧紧的抓住自己的领口,轻轻颤抖着。

小全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有些无措的收回了手。

这时,程鄞动了。

他抬脚走到褚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双黑眸不见喜怒:“为何不用?”

褚云闻言一愣,咬了咬唇没有出声。

程鄞见状微微皱眉,冷声开口道:“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本王的玉佩,为何不用?!”

一旁的小全子,听得这话傻了眼。

玉佩?

什么玉佩?

他天天跟着主子,可以确定,这是主子今儿个第一次瞧见谢姑娘。

谢姑娘是什么时候,得到了主子的玉佩?!

褚云的长睫轻颤了下。

原来他知道。

所以,他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见死不救,而是在他与她第一见面之时,在知晓了她的那难堪的处境之后,就已经默许给了她玉佩,让她能够避免先前的困境。

褚云抬起头来,朝他翩然一笑,轻声道:“我舍不得。”

现在的她很狼狈,墨发散乱,衣衫褴褛,就连那张美艳的脸,也因为挨了打,鬓角微微有些青紫。

但,这依旧不影响她的美。

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

是舍不得连累的他的名声,还是舍不得这么轻易的使用好不容易得来玉佩?

因为他和她都知道,这玉佩毕竟是她胆大妄为偷来的,只要玉佩一出,他就必定会收回,不会给她第二次使用的机会。

程鄞皱了眉,沉默了片刻之后开口道:“随你。”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他的衣袖忽然一沉。

程鄞皱眉低头,就见一只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那玉手很是白嫩,手指纤纤如嫩荑,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只是手背上的青紫,看起来很是碍眼。

程鄞收回目光回眸望去,眸色微冷:“放开。”

褚云立刻放开了他的衣袖,美目因为受到了惊吓微微一缩,然后便蓄满了水。

她很是无措的看着他,一双美目眼泪欲落不落:“我能不能,请你帮帮我?”

不是宁王不是王爷,不是臣女也不是小女子,而是,你和我。

程鄞沉了沉眼眸,冷声吐出两个字来:“不能。”

说完这话,他丝毫没有停留,转身便走。

小全子看了她一眼,低叹一声,也急忙跟着离开了。

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了巷子口,褚云眨了眨眼,任由眼泪滑落。

她不是哭,只是之前蓄着的眼泪有点多,得一直睁着眼才能欲落不落,轻轻一眨便挤出来罢了。

褚云捏捏已经被藏在暗袖中的衣袖,大大松了口气。

她没有骗他,她确实舍不得用这个玉佩,玉佩用一次便会被收走,她必须同要将玉佩用在刀刃上才行。

刚刚若是她真的抵挡不住,她必然会用。

可刚刚那种情况,却并不是她对付不了的。

她两世都在道观长大,别说拳脚功夫,就是什么算命、风水、驱鬼,以及各种法事和雌黄之术,都是跟师父们是学过的,对付一个养尊处优的王得水,还是绰绰有余。

而她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她在赌。

赌他会来救她。

她走之时,院门是开着的,可回来之后,院门却关了。

这里正如张氏所言,连下人都不会路过,所以便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他来过又走了,二是他仍在。

她刚刚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边缘,都准备动手了,他却出现了。

虽然,不如她预料的那般英雄救美,然后他将她带走,换好衣衫什么的,好让两人更近一步,但,他没有收回玉佩不是么?

也就是说,他给了她一个利用他的机会。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总归是他给了。

褚云挑了挑眉,如果说之前她还想用玉佩做些什么,那她现在,却什么都不想做了。

她要一直留着这个玉佩,让他每每看到自己身上少了个挂饰,都会想起她来。

念念不忘,才会有回响。

为人那么冷,拒绝起来也毫不客气,看上去真是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那就让她再赌一赌好了,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坚若磐石,冷若冰霜。

褚云抬头朝巷子口看去,她的好祖母没有来找她,这会儿恐怕正美滋滋的等着后续,就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出去,傻子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这么弱小无助又可怜,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也就只能蹲在这巷子里,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

褚云收回目光,重新蹲下身子,将自己团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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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璟闻言顿时皱了眉:“本世子现在最烦的就是旁人唤我小侯爷,小侯爷是永誉侯府那个三岁的奶娃!”

“是是是。”木掌柜连忙顺着他,又问了一遍:“世子今日怎的来了?”

“本世子今日来是……”

话说到一半,韩璟忽然反应过来:“本世子问你话呢,少问东问西的!她……”

他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她是哪家的?本世子以前怎么没见过?”

木掌柜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位大爷,怎么就听不懂言下之意,非要刨根究底呢?!

木掌柜开始装傻:“世子指的是刚才那位姑娘?小的也不知道,那位姑娘是哪家的,只是知道她姓谢,应该不是什么世家小姐,毕竟小的之前从未见过。”

“你当小爷是傻的?”

韩璟看着他,冷哼了一声:“你将她单独请到雅间,不仅亲自招待,还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见?小爷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还想糊弄,小爷天天带人堵着你的大门,让你一桩生意都做不成!”

这确实是这位小祖宗能做出来的事儿,木掌柜只能叹气道:“不是小的不愿意告诉世子,实在是那位姑娘的身份有些特殊,她乃故去的永誉侯嫡女,被批克父克母的那位。”

说完这话,他看了韩璟一眼,意思很明显。

就算你对谢姑娘有意,就谢姑娘那命格,你们也没戏啊!

你可是长公主唯一的儿子,独苗啊!

韩璟看懂了。

“克父克母关我什么事儿?”他轻哼了一声,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又不是克夫。”

木掌柜:……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没法反驳!

看着韩璟一副一见钟情、坠入爱河的模样,木掌柜只能暗暗着急。

毕竟,自家主子跟谢姑娘的事儿,还没有搬到明面上,主子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现在都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胡乱多嘴。

木掌柜只能委婉的道:“世子,撇开命格之说不谈,您与谢姑娘也不合适呀,您都嫌弃那位小侯爷,就更不要说旁人了!”

韩璟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抬了抬下巴道:“谁说小爷嫌弃了,只是那帮人喜欢故意将小爷比作一个奶娃,故而有些不喜欢这个称呼罢了。小爷还没有到无端端嫌弃一个奶娃的地步。”

“是是是。”

木掌柜陪着笑脸:“小的意思是,世子身份尊贵,再者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流言可畏啊。”

男女之间,甭说是私相授受,就是单方面的纠缠,一旦传了出去,男子倒不会如何,可女子却是要遭殃的。

若是女子有个硬实的娘家倒也罢了,旁人最多也就是私下非议几句,可若是那女子无依无靠,下场如何还真不好说。

说起来,还是谢姑娘棋高一着。

她一没有纠缠,二没有与主子相见,甚至连主子身份都没点过,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传话,说的还都是即便被提起,也寻不出任何错处,能被人抓住把柄之言。

袖中的那个锦盒用的也是谢礼的名义,毕竟那位“修”好了玉佩,给份谢礼也不算什么。

韩璟看了木掌柜一眼:“你慌什么?小爷只是……只是见她面善,随意问问罢了。”

最好只是随意问问。

木掌柜连忙应是,岔开话题:“不知世子今日来,所谓何事?”

韩璟透过窗户朝外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带着永誉侯府标识的马车正在驶离琳琅坊。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看着便到了快要用膳的时候,巷子里,谢婉仍孤零零的团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宫女匆匆而来,瞧见了团缩在巷子里的谢婉,连忙上前,低声安抚道:“谢姑娘别怕,长公主已经知道了,奴婢们带谢姑娘与换件衣衫,今日之事绝不会传出去的!”

她,好像又赌赢了。

谢婉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两个宫女,哑声道:“多谢长公主殿下。”

那两个宫女瞧见她狼狈的模样和脸上的泪痕,轻叹了口气:“放心吧,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长公主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谢婉再次道了谢,任由两个宫女搀扶着起了身。

待瞧清楚她的狼狈之后,其中一个宫女忍不住呸了一声,痛骂道:“畜生!”

两个宫女拎着一个盒子,里面装了衣衫等物,她们直接带着谢婉进了后院的偏房,帮她换好了衣衫,重新梳子了发髻,还为她上了妆容,遮掩住了发鬓的那点青色。

待到收拾好了,两人仔细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破绽之后,两人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谢婉道:“谢姑娘请随奴婢们来,长公主在等你。”

她们说什么,谢婉都点头说好,好似已经完全被吓坏了。

加上她绝美的样貌,此刻在那两位宫女眼中,她像极了脆弱的瓷娃娃。

不由的,两人说话的声音都放轻放柔了些,一边领着她朝外走,一边低声道:“谢姑娘别怕,长公主为人心善极好相处,而且她最看不得的事情,便是男子……”

说到此处,说话的那宫女顿了顿,生怕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断了话头改口道:“总之,长公主定会为你出头的,你不用担心也不必害怕。”

谢婉的脸色好了许多,闻言低低嗯了一声:“我不怕。”

她说的是实话,然而配上她低低声音,再想一想,她之前经历的事情,两个宫女只以为她是在给她自己壮胆打气,亦或是在安慰自己,不由就更心疼了。

此刻,外间宴席已经布好,众人已经开始落座。

长公主借着更衣的由头,正在屋内大发雷霆!

张氏、王得水!他们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在她的公主府,竟然敢在她设宴的时候,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来!

身旁的黎嬷嬷瞧着她的模样,连忙劝道:“公主息怒,事已至此您生气也只会伤了自己的身子,为了张氏和王得水那种小人,气坏了身子委实不值当。”

“本宫越想越气!”

长公主猛的拍了下桌子,冷声道:“尤其是那张氏,本就是乡下的村妇,若不是故去的永誉侯给她挣了个诰命,她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本宫的宴席之上?!一身土气拎不清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在本宫的公主府做下这等龌龊之事,本宫绝不能轻饶了她!”

黎嬷嬷点了点头,转而提起另一件事情来:“那谢姑娘……”

提起谢婉,长公主的怒气顿时就小了些:“那丫头的性子,本宫很是喜欢。当初永誉侯去世,她做的那事儿就深得本宫的心。让本宫想起了当初,护着陛下和彧儿时的情景。”

黎嬷嬷也有些感叹:“是啊,当初先皇去世,公主殿下也是凭着一己之力,挡住了朝堂上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才有了后来陛下顺利亲政。”

想起过去,长公主也甚是感慨,开口道:“当初永誉侯去世,谢婉那丫头分明已经陷入绝境,却能够抓住机会,赶走府上那两只蛀虫,护住了幼弟还有侯府家产。”

“你再看她今日,遇到那样的事也不哭不闹,若是寻常女子早就哭哭啼啼,到处找人求助了。而且她长的极美,本宫还从未见过那般媚而不俗的女子。只可惜,她那命格……”

黎嬷嬷犹豫了一会儿道:“不是说,过了及笄之日命格就散了么?而且依着奴婢看,宁王也未必会在意命格之说。”

长公主闻言一愣:“这跟彧儿又有何干?”

黎嬷嬷笑着道:“您想想看,宁王是什么性子?陛下和公主送到他府上的女子,宁王眼都不眨转身就送入了青楼。可今儿个,他却主动派人来跟您说了谢姑娘的事儿,明摆着就是要您帮着善后,为谢姑娘讨个说法嘛。”

长公主闻言神色一动,但很快又迟疑起来:“或许,只是不过是因为,那王得水在他门前做那龌龊之事,惹怒他罢了。”

黎嬷嬷顿时就笑了:“宁王是您看着长大的,您什么时候瞧见过他,做那些多余之事?”

“即便那王得水惹怒了宁王,依着他的性子,严惩了王得水,这事儿便算过去了,又怎么会多此一举,特意派人来同您知会一声,还特意点明了,谢姑娘依旧在那巷子里?”

听得这话,长公主的眼睛顿时就亮了:“你说的有道理。”

黎嬷嬷笑着道:“所以啊,公主这赏花宴也不是全然是糟心的事。”

长公主听得这话,心头的愤怒总算散去了,她笑了笑道:“你说,若是本宫直接将那谢婉送到彧儿榻上如何?”

黎嬷嬷一听连忙道:“公主,这可使不得!”

长公主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谢婉再怎么说也是永誉侯留下的嫡女,而且那命格之说,也委实让人忌惮。

再者,李彧的性子她了解,若是她当真这么做了,只会适得其反。

长公主看向黎嬷嬷,皱眉道:“此事有些让本宫为难。若是寻常女子,不管身份高低,只要彧儿有意,本宫必定撮合撮合,可……”

“公主不必苦恼。”

黎嬷嬷给她倒了杯茶递了过去:“缘分天定,所谓有一就有二,宁王今日能为了谢姑娘破例一次,未必就不会有第二次,次数多了,宁王的态度也就摆在那儿了,公主只需看着便好。”

长公主闻言点了点头:“今日也算卸下了本宫心头的一块大石,本宫还以为,当年那事儿之后,彧儿已无心男女之事。说起来,也是本宫和陛下对不起他……”

正说着,外间宫女通报:“禀公主,谢姑娘到了。”


李彧淡淡道:“不必。”

见他这么说,小全子也就没说什么,毕竟自家爷身体一向很好,即便是冬日穿的也不多,眼下是春日又是大中午的,应该不会受凉。

他朝外间看了一眼,暖阳当头,再过一会儿就该用午膳了。

看着李彧不动如山的模样,小全子忍不住道:“爷,今儿个木掌柜没来。”

李彧翻开一份新的奏章,淡淡道:“无事自然不来。”

小全子闻言又叹了口气:“可不就是无事了么?爷的话那般绝情,谢姑娘肯定是被伤着了。”

听得这话,李彧的手顿了顿,随后又恢复如常:“她伤不伤着,与本王何干?”

小全子看了他一眼:“爷当真对谢姑娘……”

他的话还未说完,李彧的一个眼神就扫了过来,吓的他连忙闭了嘴。

李彧看着他道:“帕子洗好了?”

小全子闻言顿时苦了脸,从袖中取出帕子来,递了过去,可怜兮兮的道:“奴才昨儿个洗了大半宿,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毕竟是丝帕,又不敢下狠手去搓洗,他真的尽力了。

看着眼前依旧沾染着淡墨的丝帕,李彧沉默了一会儿,才收回目光,缓缓开口道:“拿下去烧了。”

小全子看着他面上的神色,在心头叹了口气:“是。”

他拿过帕子,正要转身离开,外间忽然有人来报:“启禀主子,木掌柜求见。”

小全子闻言眼睛顿时就亮了,他转头朝李彧看去,一脸兴奋的道:“爷,木掌柜来了!”

李彧抬眸看向屋外,微微停顿了片刻,开口道:“传。”

小全子顿时高兴起来,朝那通报的人大声道:“传!”

通报的内侍被他的兴奋劲给弄的一脸的懵,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急忙朝外间走去。

木掌柜进了屋,一眼就看见了小全子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就好似等了他许久似的。

就连主子看着他的眼神,也带了些复杂,那是往些年都不曾有过的。

毕竟操持琳琅坊多年,迎来送往,木掌柜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取出袖中的锦盒,递上前道:“主子,这是谢姑娘让奴才转交给您的谢礼。”

小全子的眼睛亮了亮。

谢礼啊。

不知道里间装的是什么。

谢姑娘那么古灵精怪,应该是合爷心意的东西吧。

李彧看着那锦盒,却迟迟没有说呈上来的话。

小全子见他不接,不由有些着急:“爷,您看看呗,不想要的话,让木掌柜退回去就是了。您说了那般绝情的话,谢姑娘还备了谢礼,您好歹看上一眼。”

木掌柜也连忙道:“谢姑娘说,主子多半是生她的气了,所以特意备了谢礼,聊表心意。谢姑娘还说……”

李彧皱了皱眉:“还说什么?”

木掌柜看了他一眼,躬身道:“谢姑娘还说,若是主子不收这礼,便让奴才当面打开毁了,这礼若是到不了该到的人手中,留着也是无用。”

李彧看着那锦盒,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缓缓开了口:“呈上来。”

木掌柜立刻上前,恭敬的将锦盒递了过去。

李彧伸手接过,木掌柜和小全子伸长脖子看着。

他一个眼神扫了过去,两人齐齐收了脖子,但眼神却依旧落在锦盒上。

李彧收回目光,将手中的锦盒打开,里间的东西立刻显露的出来。

瞧见里间的纸张,小全子有些期待:“爷,谢姑娘给您写了信?”

李彧展开纸张看了一眼,字体秀丽却只能说是一般,很多处还是连笔,可见落笔之人,幼时练字多有偷懒。


长公主这般另眼相待,不知道嫉妒红了多少人的眼。

张老夫人得意洋洋,虽然还记挂着王得水的事情,可她现在却更欢喜谢婉给她长了脸。

当然,除了长脸之外,更重要的是,得到长公主欢喜的谢婉,说不定能被更不怕死,又有权势的人看上。

男宾女宾不同席,女宾席上,贵妇人们瞧着张老夫人那一脸得意洋洋,又眸含算计的模样,眸中皆是不齿。

本就嫌弃她是乡野村妇出身,如今更瞧不上她了。

张老夫人浑然不觉,只觉得自己有脸面的很。

宴席开始之后,她笑着同身旁的工部左侍郎夫人说话,左侍郎夫人就好似没听见一般,转而同身旁另一个贵妇人聊起天来,说着长公主府里的花开的如何如何。

那贵妇人笑着搭话,两人聊的其乐融融,全然将她当成了空气。

张老夫人气的拧紧了手中的帕子,心里暗呸了一声:有什么可了不起的,等她将谢婉送到王公大臣的府上,到时候,她们还不是得上赶着同她说话!

她抬眸朝主桌看去,见长公主同谢婉有说有笑,还特意命身旁的人给她布菜,当即又重新得意起来。

一顿饭就这么用完了,谢婉明显感觉到了长公主的善意。

饭后,长公主带着她又回到了屋中,寻着她说了些话,然后才派人将她送了出去。

谢婉走了,长公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真真是个好姑娘,可惜偏偏是那样的命格,又有张氏那样的祖母。”

黎嬷嬷也叹声道:“谁说不是呢,虽是山上养大的,可知礼有节,知恩图报,待人真诚,眼皮子也不似的张氏那一家子浅薄。就连样貌也不相似,谢侯府这是歹竹出好笋了!”

长公主想起张氏那张市侩谄媚的脸,就觉得一阵厌烦,她皱了皱眉道:“若不是考虑到彧儿,本宫都想直接收了她当义女,也免得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被张氏那一家给连累了。”

黎嬷嬷听得这话顿时就笑了:“宁王好不容易待一个女子有所不同,您若是将谢姑娘收做义女,那谢姑娘见着王爷还不得喊一声舅舅?王爷嘴上不说,心里还不定怎么怨您呢!”

“他要是会为了这事儿怨我,那倒好了!”

长公主跟着笑了笑,而后忽然又皱了眉头,看向黎嬷嬷问道:“你说,为何她没有提起彧儿?她的事儿被彧儿撞了个正着,彧儿走后,本宫的人就到了。谁都看的出来,是彧儿找的本宫吧?她为何只字不提?”

黎嬷嬷闻言也皱了皱眉:“许是因为男女有别?怕公主殿下误会她是个攀龙附凤的?毕竟公主您没有主动提起,只说了一句您不是第一个对她表达善意的人罢了。”

“本宫光顾着心疼她,将这茬给忘了!”

长公主很是懊恼:“若是之前本宫提了,她肯定是要谢的,这一来二往的不就有了交集?!”

瞧着她懊恼的模样,黎嬷嬷的笑了笑:“先前您还说,她的命格摆在那儿,不好撮合呢。”

听得这话,长公主轻叹了一声:“她那命格确实让人忌惮,且看看再说吧。”

马车在路上走着,马车内一片寂静,唯有玉石拨动偶尔发出的相击声。

小全子看着端坐着闭目养神的李彧,有些欲言又止。

先前他以为自家主子见死不救,可后来他才发现,主子不是不救,而是早早就与谢姑娘有了交集,做了安排。

只是那安排,谢姑娘不曾用罢了。

可问题是,谢姑娘与自家主子今儿个是头回相见,而且在主子出门英雄救美之前,压根就没说过话啊!更不要说什么赠玉佩,什么舍不得了。

哦不对,是说过的。

谢姑娘当时说的是见过摄政王,而自家主子说的是:嗯。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小全子想的头疼,忍不住就抠了抠脑袋。

自家爷今儿个很反常,这反常指的不是英雄救美,毕竟那样的事情,连他都看不过去,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子,又怎么真的能让其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他说的反常,是指自家爷临走之时,命他将此事告知了长公主。

主子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那些被长公主从青楼里赎回来的女子们,便是最好的证明。

可今天主子特意命他将此事告知了长公主,还点名了谢姑娘所在之地,摆明了就是让长公主去替谢姑娘善后。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谢姑娘生的极美,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小全子就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可若是说主子看上她了吧,偏偏主子让谢姑娘吃了那么多的苦,险些都失身了,才现身。

这是看上的样子么?

可你若是说没看上吧,那后面让长公主善后又是怎么回事?

小全子头疼,忍不住又抠了抠脑袋。

“要抠下去抠。”

李彧的声音淡淡响起,小全子连忙放下手,讨好的朝他笑了笑。

李彧看了他一眼,重新闭上了眼。

小全子犹豫了好一会儿,决定不为难自己,试探着将好奇问出了口:“爷,觉得谢姑娘如何?”

车厢内玉珠相击的声音骤停了一瞬,这才又接着响起,李彧轻启薄唇,淡淡道:“她如何,与本王何干?”

小全子六岁就跟着他,虽不是李彧肚里的蛔虫,却也足够了解。

他看了一眼李彧手中的玉珠,试探着道:“可爷先前命奴才将谢姑娘的事儿,告知了长公主,长公主必然会误会,若是长公主她直接将谢姑娘给送到府上,该如何是好?”

听得这话,李彧睁开眼,收了玉珠串戴入腕间,理了理袖口没有答话。

小全子见他这般反应,当即便陷入了苦恼之中:“若真是如此,那可就难办了。毕竟谢伯府再落魄,也有爵位的人家,总不能将谢姑娘也送到青楼去,希望长公主殿下莫要会错了意,当真将人送来才好。”

李彧闻言抬眸看他,冷声道:“小全子。”

小全子:“奴才在。”

李彧:“你话太多了。”

小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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