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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奇幻玄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陈知安柳七,是网络作者“卖菜的秋儿”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6-23 0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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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奇幻玄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陈知安柳七,是网络作者“卖菜的秋儿”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畅读佳作推荐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精彩片段


太子府。

李承定抬头看着窗外高悬的明月:“诸先生,你说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楼,可没塌啊!”

“殿下,下臣失手...无话可说!”

诸无常起身深深朝李承定一拜:“下臣机关算尽,却没算到柳七竟是一尊虚神境强者。

更没料到黑白双雄名扬江湖,竟是两个废物,无声无息便死在了千金楼......”

“罢了,错不在你!”

李承定扶起诸无常,脸色阴沉。

这次刺杀虽然是诸无常谋划。

可行动之前他也首肯了的。

按理说杀个一品武者,两尊虚神应当万无一失才对。

偏偏失手了。

就连骚乱都没有掀起半点......

深深吸了一口气,李承定压下心中的怒意幽幽道:“那个狱卒,知不知道这次刺杀的幕后是你?”

“绝无此可能!”

诸无常低声道:“此事就连士元兄都没有参与,只是挑拨了四皇子府一个门客出面。

而那个门客是二皇子殿下埋在四皇子身边的暗卫!

他立功心切,还以为抢了士元兄的功劳...

所以哪怕此事泄露,陈阿蛮抽丝剥茧,至多到二皇子和四皇子那里便断了!”

李承定脸色稍缓,沉声道:“还是把那狱卒处理了吧,切不可让陈阿蛮知道此事有我们的影子在里头!”

陈留甲给他的阴影太重了。

当年长安城那场屠杀,屠了皇后满门,也屠了他的无敌道种!

无人可知。

十多年前他便已经是通玄境,可如今...依旧是通玄境。

自那场屠杀后,他实力再没半点进寸。

道种枯萎。

陈留甲一日不亡。

他念头便一日不能通达...

“是!”

诸无常低头应诺。

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

翌日。

陈知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刚起床就见李岚清拿着一封信进来,脸上挂着莫名的怜悯。

“老板.....

老板娘走了,离开前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陈知安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

昨天西宁登岛他就十分好奇,只是事情太多没顾得过来问。

本想着不急于一时...

没曾想她居然离开了,而且还留下一封信?

想到昨天晚上狗哥的悲惨遭遇,他不由得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小爷也要绿?”

打开信封。

里面空空无也,只有一支木簪。

陈知安疑惑地看着李岚清。

“你确定这是给我的信?”

李岚清脸上的怜悯意味愈浓:“西宁郡主让我转告老板——她离开长安了,这一走至少十年。

如果十年后老板未娶...

她就嫁给你!”

“她本来想等老板醒了再走的。

天上忽然飘下一朵梅花,把她给拐跑了。”

陈知安:“......未过门的媳妇儿被梅花拐走了?”

“是天璇子!”

柳七不知何时也来了落宝楼。

“西宁郡主大约是被天璇子带走的!”

“天璇子...又是哪位?”

陈知安懵逼抬头问道。

"道门掌教、天生道体、返真境大宗师,当世已知最强大的女人!”

柳七露出几分神往,感叹道:“她的道种是一株寒梅!

道门遁世后,她已经有很多年没出现在世人眼前了。

没想到居然会从洞天中摘下一朵梅花,为老板娘指路......

老板娘...好深的造化!”

“可是她拐走了我的媳妇儿。”

陈知安瞪了空空如也的天空一眼,问道:“你知道道门在哪里?”

柳七负手道:“知道,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

陈知安问道。

“乱世不至,道门不出!”

柳七道:“供奉道祖处,皆是道门!

道门所在......

传闻是道祖飞升后留下的洞天,非圣人不可窥,只有乱世将至,道门才会显化世间!”

陈知安琢磨道:“你的意思是每个供奉道祖的道观都是道门入口,但只有圣人才能进入。

或者乱世来临,道门才会主动出世?”

“对!

反正我师父是这么说的!”

“什么是乱世?

大唐天灾不断,边境烽火四起,算不算乱世?”

陈知安又问。

“不算!”

柳七沉默半响,开口道:“禁区动乱,上古遗族叩关,人族长城剑吟,就是乱世......”

“西宁说她十年之后回来,且不是十年之后就乱世将至?”

“不能这么说!”

柳七莫名笑道:“所谓乱世不至、道门不出。

只是对我们而言罢了。

并不适用于道门内的人...

毕竟他们又不是罪人,想什么时候出来全凭心意...都是可以的!”

“呵!”

陈知安瞪了他一眼:“你还不如说她被困在里面出不来,小爷还觉得安慰几分......”

柳七理所当然道:“我不会说谎!”

“滚!

幸灾乐祸,你们俩都滚!”

陈知安把木簪别在头上。

恼羞成怒开始撵人。

“其实老板大可不必伤心!”

柳七笑道:“这木簪至少可以抵挡通玄境小宗师三次全力一击!

老板娘把它留下,想必心里还是有你的!”

“真的?”

陈知安眉头微挑,取下木簪打量,并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不会说谎!”

“对,柳先生的人品还是有保障的!”

陈知安美滋滋地把木簪插在头上,问道:“你过来是有事儿?”

“张小二死了!”

“谁?”

柳七道:“张小二,那个狱卒!”

“欠我钱那个?”

柳七嘴角微抽。

“是,他淹死在月牙湖,仵作说是失足落水!”

“可惜了!”

陈知安惋惜道:“他还欠我四百九十五两银子呢!”

柳七沉默...

“小清儿,你和柳先生看好青楼,我先去甩两竿!”

陈知安惋惜一阵后。

动身去了楼顶...

西宁走了!

留下一支木簪。

陈知安并没有太失落。

和西宁的定亲本来就是一件比较荒唐的事儿。

要说感情.

他对西宁有是有。

但大约不多,止步于见色起意的阶段。

而西宁对他,恐怕恨多余爱......

只是这世道,女子哪怕身份再尊崇,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这次西宁随道门天璇子离开,也未尝不是她对自己命运的一种反抗......

抬头看着天空,陈知安自语道:“既然你定下十年之约,那就十年后再看好了。

总归我才十七岁,不亏!”

从储物戒掏出半截香点燃。

陈知安在躺椅上摆了个舒服姿势:“统子,给爷来七十元石的时间,定制阳光沙滩奢华度假模式!”

“叮,收取七十元石,收取私人订制费两千银钱。

请宿主携带好随身物品,交易即将开始!”

一阵红光扫过。

陈知安眼前景色变幻,瞬间置身一片金色沙滩之上。

入目处。

波涛汹涌,浪花儿喧嚣。

各种肤色的莺莺燕燕们正在沙滩上嬉戏打闹......

而他身边。

四个祸国殃民级别的姑娘脆生生道:“欢迎主人前来度假......”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吃鱼脍!”
远处一道青衫快步走来。
来人先看了一眼盆里的银刀鱼,又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杀气的李岚/清:“清儿的刀越来越冷了,可是有了气感?”
“见过柳先生!”
李岚/清微微屈身:“昨日杀鱼时感觉体内有一缕拇指大小的气流断断续续,应该是气感吧?”
“是了!”
柳七惊叹一声:“这就是初入武道的征兆,没想到你竟有修行资质!”
不怪柳七惊讶,毕竟当初他可是查探过李岚/清资质的,气海紧闭,绝无修炼可能。
伸出两根手指放在李岚/清眉心。
柳七脸色微变。
她当初封闭的气海竟有了松动,这是开了造化之门无疑。
要知道世间修行,乃是天定。
道门称之为道种、佛门称之为佛缘、北庭称之为神授,而绝大部分人,称之为造化。
气海封闭者,造化不够,无缘得见大道。
而李岚/清的造化之门无缘无故开启,这是世间罕有之事。
沉默良久,他开口问道:“小清儿,你可愿拜我为师?”
李岚/清抬头看着一旁眉头微皱的陈知安。
她当然想答应,可她毕竟是老板四十两买回来的,而且每个月还发三百两银子......
得看老板的意思。
“不行!”
陈知安摇头道:“她恐怕有别的师承,这事儿我说了不算!”
李岚/清莫名其妙有了修行资质,这事儿多半和自家大哥脱不了关系。
虽然大哥没有表示什么,但既然李岚/清因为他踏上这条路,就算是有了师徒之实。
法不可轻传在这大荒世界可不是说着玩的。
师承关系不比血脉关系轻多少。
收徒不成,柳七也不失望。
他是个洒脱的人。
本身又是野路子出身,对师承看得并不重要,还是传给李岚/清一门自悟的功法。
拈花诀!
名字很美,可是杀力一点也不弱。
走的是轻盈诡异的路子,修至大成可拈花成刀,万花化刃。
这是柳七为勾栏女子量身打造的功法。
传完拈花诀。
柳七又粗略讲了些青楼的事儿,这才开始享受银刀鱼脍。
这段时间柳七手握大权,青楼一切事务全由他定夺。
在他宣布要执掌青楼后。
整个长安城的勾栏掌柜都变得惶恐起来,纷纷把自家摇钱树盯死,甚至恨不得拴在裤腰带上。
没办法。
柳七这厮在勾栏女子心中的地位实在太高了。
他们害怕这厮不讲武德,振臂一呼直接让花魁们改换门庭。
柳七当然不会这么干。
他不愿把勾栏女子们当做筹z码,这有违他的初衷。
他去了教司坊,把教司坊给买了。
勾栏女子可怜,教司坊的女子更可怜。
她们身为犯官家属,签的是死契,除了年老色衰时被撵出去自生自灭,基本上不可能脱籍。
当柳七站在教司坊坊主面前拿出厚厚一摞银票后,那坊主恨不得把自己也给卖了换钱。
整整三百二十六个教司坊姑娘,全被柳七以八十两一个的价格买了回来。
这年头啥也不多。
就是犯官多,杀之不尽,一茬又一茬。
加上逛勾栏的又大多是些泥腿子,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还要管她们饭吃,所以教司坊的坊主卖起姑娘来没有半点压力。
还买一赠一,把那些男丁、老妇也打包一起送给了柳七。
甚至已经预定了下一批犯官家属。
柳七面无表情地签署了意向合同,当场付了钱。
一入教司坊,永远是贱籍。
柳七的亲姐姐,当初就是被人打死在这教司坊内,而他被路过一位老道救下。
一别多年,那位教司坊坊主,已经记不得当年那个满头是血奄奄一息的小孩儿了。
......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教司坊里的犯官家属,全被我买下了!”
柳七躺在摇椅上将买下教司坊女子的事情娓娓道来。
除了那两百多个正当适龄的女子,其余三百多个男童和老妇,只能算累赘。
可如果放任他们不管,缺了经济来源的教司坊肯定不会继续收容他们。
身为贱奴,他们出了教司坊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
毕竟陈知安开青楼不是搞慈善,他擅自做主买回来一堆拖油瓶.....
但凡格局小点的。
恐怕立刻就要翻脸。
柳七已经做好了陈知安翻脸的准备。
哪知陈知安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晒太阳。
“你不生气?”
柳七幽幽道:“毕竟凭白多了几百张嘴,你就不怀疑我假公济私用你的钱买名声赚清誉?”
“你会吗?”
陈知安站起身来,俯瞰着已经彻底竣工的阁楼:“当初说好了青楼由你做掌柜,我便不会干预你的决策。
别说三百人,就算是三千、三万...我都相信你。
柳先生,长安城对你来说...太小了!
我们要放眼整个大唐,乃至整大荒!
有朝一日。
我要让青楼的旗帜,插遍整个大荒世界!
你说。
我应该怀疑你假公济私沽名钓誉吗?”
柳七怔怔无言。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废物,居然有如此雄心壮志。
更没想到。
他竟有如此胸襟格局。
“是我小觑天下人了!”
柳七也站起来,和他并肩而立:“犯官家属中不乏修行道种,我已经收他们为徒,准备暗中培养一批青楼执事。
十日后青楼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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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安觉得自己快疯了。

原来所谓时间。

就是把他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让他自生自灭。

小屋子简陋的不像话。

只有一张孤零零的石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他娘的比坐牢还不如。

坐牢时好歹还有两个狱卒陪着,也能喝点小酒儿。

这小黑屋唯一能够给他安慰的,恐怕也就只有源源不断的元气了。

这里元气充裕程度,比外头充裕十倍不止。

甚至都不需要他主动去吸纳。

此时陈知安躺在床上,任由四面八方的元气涌入身体,又被搅碎成血气顺着小溪潺潺而流...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因为这里没有时间、没有太阳、也没有又白又圆的月亮......

从最初的惊诧、狂喜、悲伤、暴躁、再到最后的麻木,他现在已经疯了。

双眼空洞望着头顶漆黑一片:“我真傻,真的......”

“统子...现在过了几天了......”

死一般的寂静,统子毫无反馈。

“我不买了...退钱...放我出去吧!”

统子依旧沉默。

“呵呵,我真傻,真的......”

......

太子府。

洗马诸无常手持羽扇,拈起一筷月牙湖的竹鱼,含笑道:“今儿下臣听了几句话,挺有意思。”

“哦?愿闻其详!”

李承定眼底不愉之色一闪而过,他从军多年,直来直往,最烦这些幕僚装腔作势。

只是身为储君,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喜怒,在很多时候,都表现的比较有耐心。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更高了......”

诸无常缓缓道出,又嘴角勾起浅笑:“殿下,您知这句话是谁说的吗?”

“先生且说!”

李承定懒得猜,拳头微握,神色渐渐不善起来。

他三个多月前就给诸无常下了任务,叫诸无常查探陈留甲的底细,或者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陈知安,嫁祸给老二老三老四随便一个、甚至是永不犯错的陛下也行。

这家伙却毫无动作,这会儿还有脸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

如果不是他实在不擅长谋略,真想叫这大冤种知道什么叫做礼贤下士。

诸无常许是感受到了老板暗藏的愤怒,没再卖关子,麻溜儿道:“这是那位小侯爷在月牙湖说的。

月牙湖上高楼渐起,再过些日子,知安楼,就要开业了。”

“那废物建楼干什么,开勾栏吗?”

李承定心底里是瞧不上陈知安甚至是陈留候府那一窝子的。

如果不是忌惮陈留甲,他早就寻个由头把陈留候府给平了。

之所以一心一意想搞死陈知安,最主要的原因,也还是想探探陈留甲的底。

“殿下眼光如距,那废物正是开勾栏!”

诸无常笑道:“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知安楼开业那日,月牙湖龙蛇混杂,保不齐有许多眼红他楼建太高的泥塘中人铤而走险......

唯一有修行资质的麒麟儿夭折,您说,陈阿蛮还坐的住吗?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到时候他陈阿蛮如再敢调动八百陈留甲入京,恐怕就算陛下再仁慈,也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

李承定脸色微动,帮诸无常倒了杯酒,低声问道:“先生可想好如何把我太子府摘出来了吗?

如果陈阿蛮不顾一切调兵入京,事后即便陛下震怒把他满门抄斩,对已经死了的人来说,都将毫无意义。

先生应该明白...杀个废物简单,借谁的刀才是最重要的。”

诸无常抚须而笑。

“前些日子,陈知安用七百两银子买了张富贵的湖......

张富贵一介草包,四处宣扬,结果一不小心传入了四皇子殿下耳中。

那月牙湖湖毗邻狐儿山,而狐儿山,是陛下赐给四皇子的狩猎之地。

里面秘密不少。

往昔也就罢了,毕竟月牙湖人迹罕见,可如果勾栏一开,人多眼杂,狐儿山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这不,那本就与陈知安有仇的狱卒张小二,正磨刀霍霍,想要舍命搏一个未来呢!”

李承定眉头微皱,老四会这么愚蠢,为了一片野湖去杀一个侯爷之子?

虽然老四大概率不知道陈留甲的恐怖,随手宰掉一个废物也正常,可这阴谋会不会太草率了点?

诸无常轻摇羽扇,高深莫测笑道:“殿下是觉得四皇子出手太随意?

其实不然。

殿下可知,四皇子的首席幕僚庞元士,是下臣至交好友,有他在,四皇子做出什么蠢事都是有可能的......”

李承定霍然转身看着自己的军师。

并称为当世卧龙凤雏的诸无常和庞元士,竟是至交好友......

“先生,凤雏可愿入我门下?”

李承定心头火热,如果庞元士也拜入自己门下......

本宫岂不是同时拥有了卧龙凤雏两位大才?

未来可期,未来可期啊!

诸无常抚须轻笑,幽幽道:“殿下,元士一直都是您的人啊!

当年我们二人夜观天象,窥得天机知有明主降世,于是相约一同出山。

这些年一明一暗,为明主扫清阻碍,静待天变那日。

以助明主登临绝巅,还天下一片朗朗乾坤!”

哈哈!

哈哈哈哈!

李承定快活大笑,笑声震动四野。

自己不善谋略,老天竟派了卧龙凤雏两位大才辅助。

这天下,活该由我所得!

乐了许久。

李承定亲自为诸无常斟酒,又问道:“如果老四出手,他足够资格做替死鬼,可本宫依旧觉得不妥......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一个小小狱卒,能杀得了陈知安吗?”

“当然不能!”

诸无常幽幽道:“魏子献生死未卜,近日河间魏家派遣了虚神境修行者入京,很多人都见他入了二皇子府,若是陈知安先被死了儿子的河间魏家打伤,又被羞辱过的狱卒刺杀......”

“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李承定大喜:“先生大才,本宫不及!

此计环环相扣,草灰蛇线...

看似是狱卒和河间的复仇,实则是老二和老四的授意,陈阿蛮一介草包,至多也就查到这里。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实际上这些事,全是本宫干的!

哈哈!

妙极!”

“呵呵,微末伎俩,不足为才!”

诸无常谦虚浅笑:“此计还有一层,那混乱之始,当由长安城的勾栏掌柜们而起。”

“嗟乎!”

李承定赞叹不已:“如此一来,可高枕无忧了,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先生,先前本宫错怪你了!

待陈留甲入京,本宫与你煮酒论英雄,坐看头颅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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