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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精彩片段
就在这几名侍卫眼神狠厉,气势汹汹冲着李秋冲过来之际,李秋整个人杀气内敛。
心中愤怒的他心中也在快速盘算,如果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干掉这几名侍卫,然后把蜀王李恪的脑袋拧下来,剩下的时间够不够自己逃出长安城的?
以自己此时的位置,奔哪个城门出城更容易些?
就在李恪的几个侍卫即将杀到近前,李秋的身体也已经蓄力完毕,准备爆发之际。
之前的那几名将领突然间挡到了李秋的身前,把李秋给护了起来。
他们几个的这种突然的动作,把李秋、李恪,以及那几名侍卫都给看愣了。
“蜀王殿下,还请您饶过李公子。”
“这射天狼确实是天下罕有的好酒,也没人觉得这酒一斗万文的价格贵。”
“买不起这酒,是因为我们几个太穷,跟人家李公子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殿下如果要怪,就请怪罪我们几个好了,千万不要再因此迁怒李公子和这家小店啊!”
他们几个越说,李恪的脸色就气得越白。
看来自己今天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
自己本来是想替他们出头,惩戒一下这黑心奸商。
如今可倒好,他们反过来替那商人求情起来,自己却成了恶人。
真是岂有此理!
就在他们这边耽搁之际,李恪的其他侍卫已经将李秋的小店砸的稀巴烂。
论破坏能力哪家强?穿越大唐找蜀王!
这时候,周围那些同李秋相熟的百姓、兵士们不干了。
他们虽然碍于皇权和蜀王的淫威不敢动手,但还是个个义愤填膺的指着李恪的那些手下指责起来。
“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就这样平白的污蔑人家李公子,砸了人家的店吧?”
“身为皇子就能目无国法了吗?”
“就是,居然说我们李公子是黑心的奸商?”
“若是李公子黑心,哪怕是全天下都找不来一个不黑心的了!”
“呵,好威风神气的蜀王殿下啊!”
“先装模作样的许诺请我们喝酒,可是自己却一文钱都不想拿。”
“一边在我们这里假装圣德,另一边却对人家李公子恐吓威胁。”
“人家李公子不从,他就恼羞成怒,砸了李公子的店,还想要李公子的命?!”
“诸位,蜀王想当着我们的面要李公子的命,我们能答应吗?”
随着他的一句话,周围百姓心中的愤怒也彻底的被引燃,齐声大喝,“不能!”
“想都不要想!”
“他们要是再不住手,咱们就把他们这些人全都抓起来,丢到护城河里去!”
不仅是这些大人,周边的那些小孩子们,眼看着李秋的店铺被坏人给砸了,然后他们还想要杀死李秋,一个个给吓得全都大哭起来。
“李秋哥哥是好人,不是黑心奸商。”
“蜀王是大坏蛋,他们砸了李秋哥哥的店……”
眼看着周遭舆论崩塌式的一边倒,此刻蜀王李恪的心中简直是如同生吞了一只活老鼠一样恶心。
他实在是想不到,原本简简单单就能解决的一件小事,竟然能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也就在这时,满头大汗的京兆府尹张蕴古亲自带兵赶至,驱散了人群,喝止住了蜀王这边的打砸动作。
这京兆府,可是统管长安城内的治安和各种事务。
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自当今皇帝登基后,身为户部尚书的长孙无忌,就将自己的绝对心腹张蕴古安排到了这个重要的职位上。
在李秋的身份被确实后,长孙无忌可是不止一次的,无比郑重的偷偷嘱咐张蕴古,无论如何,都要照看好这家小店,尤其是李秋。
张蕴古此人,性聪敏,博涉群书,善缀文,强记忆,尤晓时务,品行端正,是非常有能力的一个人。
不然长孙无忌也不会将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给他来做。
见长孙大人都反复嘱咐了多次,这个李秋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所以针对李秋的小店,他也进行了非常周密的安排。
要是换做以往,换成是一般的士族、衙内跑到李秋这里捣乱,都用不到张蕴古知晓,那些暗中守护在李秋店周围的京兆府侍卫就会直接出手,解决问题了。
可是今天跑来找事的是蜀王,那些侍卫动都不敢动,只能快速将消息报上去,等着上面的人来处理。
所以,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张蕴古是紧赶慢赶的拼了命的赶了过来。
就生怕李秋出什么问题,自己对不起长孙大人的栽培和器重。
“下官……下官见过蜀王殿下。”
京兆府尹,那可是正三品大员。
相当于后世的首都市长兼市委书记的一个职位。
所以当李恪看见张蕴古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的狼狈模样,心中既有惊疑,又有些得意。
肯定是这张蕴古担心自己的安危,才会赶来的如此焦急吧?
于是乎,他就以更加温和的语气对张蕴古拱拱手,“张大人,请放心,区区几个刁民和奸商还奈何不了本王。”
“这剩下之事,就劳烦你们京兆尹去处理吧。”
“张大人,千万谨记,这个名叫李秋的奸商,一定要押入大牢,仔细的拷问一番才行。”
在蜀王李恪想来,一边是自己这样一位皇子,另一边只是一个卑贱商贾。
这京兆府尹张蕴古几乎是用不到选择的。
另一边,在张蕴古带着一众侍卫赶到此处后,李秋的心中骤然一沉。
这么多的侍卫在场,自己再想要杀出重围希望甚是渺茫。
真是错过了刚才那绝佳的时机。
可就在这时,这位张蕴古做出了一件让李秋和蜀王李恪两人都绝对想不到的决断。
“回陛下,臣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打砸那小店的就是蜀王府的人。”
“那小馆的老板李秋,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平时多有善举。”
“无论是在百姓心中,还是在那些兵士当中,都有着非常好的口碑和名声。”
“这一点甚至是无需证明,随便找一个长安城中的人问问就好了。”
“他们维护李秋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去砸李秋的小店?”
“还有,今天本官接到通报后就立即赶去,但还是慢了一步。”
“若是没有这些兵士和百姓的保护,怕是李秋也早就躺在蜀王府的家奴手中了。”
听着张蕴古的这番话,跪倒在地、一直低着头的李恪目光中,生吞了张蕴古的意思都有。
恨的他把自己的嘴唇都给咬出了血印。
而上方的李世民此刻也是直接啪的一声把玉盏砸碎在桌案上。
“李恪,事到如此,你还敢再继续狡辩不?”
事到如今,李恪也没有办法,也只有俯首认罪的份儿了。
接下来,李世民冷哼一声,颁下了一道令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的严厉处罚。
“蜀王李恪,身为皇子,豢养刁奴,无视国法,欺凌百姓,且无丝毫悔改之意。”
“从今日起,革去亲王爵位,改封汉中郡王,禁足一年,罚俸三年,以观后效……”
听到了这样一份严惩,就连张蕴古和王珪两人,眼中也出现了极其难以置信的神情。
禁足一年,罚俸三年,更是直接将李恪从亲王的爵位降到了郡王?!
这种惩罚简直是太严厉了!
不要说他们,就连李恪自己,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无非就是砸了一家连名字都没有的小小的店铺,怎么可能就受到如此狠厉的惩戒?
这又凭什么?
难道我一个皇子,你的儿子,都赶不上那个叫李秋的小小商贾吗?
还别说,在李世民的心中,庶出的他还真就比不过才气满身,温文尔雅,大有品德风骨的嫡亲长子,李秋。
……
很快,这件事就如同一颗原子弹一般,快速的引爆了整个朝局。
当即就有一大堆支持李恪的重臣跑过来求情,非议李世民对蜀王的惩戒太重了。
对于这些人,李世民直接一挥手,不见!
而在后宫,长孙皇后也一脸急切的找了过来。
“陛下,秋儿他没事吧?”
李世民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皇后的手,“没事。”
“听张蕴古说,当时幸好有周围的百姓、兵士护着,就是他那小店被砸了。”
“朕已经让长孙无忌前去慰问了。”
听到李秋无恙,长孙皇后略微松下一口气,但是眼中的焦急、愤怒和关切,还是无比明显的。
“这个李恪,他怎么是如此的德行?!”
“身为一个皇子,说出的大话不敢去圆,反而要去为难、威逼一个平民百姓。”
“他简直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陛下,我实在是放心不下秋儿,我真的想去见见他。”
对于长孙皇后那可怜的惦记儿子的慈母之心,李世民也是感同身受。
可眼下,他也只能顺着长孙皇后的话狠狠的斥责李恪,同时好生的相劝。
另一边,长孙无忌也带着李世民的嘱托来到了李秋这里。
在周围乡邻的帮忙下,李秋的小店已经收拾的差不多。
等明天订好的桌椅送来,就可以重新营业了。
一见到长孙无忌亲至,李秋急忙上前施礼,“小子见过长孙大人。”
长孙无忌微笑着将他扶起,关怀备至。
“李秋啊,经此一遭,你这里没什么事儿吧?”
看长孙无忌此时的神情、语气,并不是来替蜀王问罪的,李秋这心也就放了下来。
“多谢长孙大人关爱,小子并没有什么事。”
“今天也只是同蜀王殿下发生了一些误会,小子店中碰倒了几个桌椅板凳,也没有什么。”
见他此时还在为蜀王隐瞒,长孙无忌会心的笑笑。
“李秋啊,这件事已经被谏议大夫王珪王大人,奏本到了圣上那里。”
“圣上也是龙颜大怒,狠狠的惩戒了蜀王一番。”
“将他贬为了汉中郡王,同时还禁足一年,罚俸三年。”
“陛下可是着实为你撑腰,出了一口气啊。”
长孙无忌说的轻松写意,心中以为李秋会开心高兴,却不料李秋的一张脸顿时就变了颜色。
不见丝毫的喜悦,却是透出了一丝紧张和不安。
当然,这也只是片刻的功夫,李秋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对着皇宫的方向施礼。
“多谢陛下圣明,也多谢长孙大人和王大人。”
“不过今日之事真的是没有什么,小子觉得这蜀王的惩戒真的过重了。”
长孙无忌笑笑,让身后人拿出了五十两银子,交给了李秋。
“李秋啊,陛下对诸多皇子的管教,向来就是如此严格。”
“这些事情呢,与你无关,你也不要多想。”
“至于这些银子,是皇家对你的赔偿。”
“你可以用它填补些桌椅,甚至是换一处更大的地方开酒馆。”
五十两银子,在贞观时期那可是天价啊。
在当时,一处位置还算可以的三亩地(大概两千平米)面积的宅院,售价才138贯。
相当于白银1.38两。
所以这钱,李秋又怎么敢收?
“长孙大人,您对小子的关爱,小子受宠若惊。”
“只是这银钱,小子是万万不敢收的,还请长孙大人收回。”
不过,身为舅舅的长孙无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贴补李秋的机会,又怎么肯将钱收回去。
在反复的推让之下,李秋也只好硬着头皮把钱接下来。
长孙无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在又交待了几句后,带人离去。
只不过,在长孙无忌的马车走出去没几百米的功夫,长孙无忌反复的琢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于是当即让马车掉头,折了回去。
第二天,武士彟带着武珝再一次来到了李秋的小馆。
李秋自然是热情相迎。
今天的武珝,没有了往日的甜甜微笑。
外表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她此时的内心中,则是充斥着浓浓的伤感。
在被问及今天想吃些什么时,武士彟直接告诉李秋,将这里的每一道菜都来一遍。
李秋欣然领命。
等到酒菜都已经上齐,李秋微笑着再一次走入他们的包间。
“国公,武珝姑娘,如果你们近期不来,小子还想着到府上前去拜访呢。”
听到他的话,武士彟,尤其是武珝一愣,抬起头来用一双大眼睛仔细盯着李秋。
这时候,李秋接着说道:“小子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不会在这长安城中了。”
“这家小馆,也将闭门歇业。”
“等回头啊,小子会送几坛好酒,去国公的府上。”
“而武珝姑娘,如果想吃,想看圣女果了,就随时遣人过来。”
“这边我的老管家王中,会留在老宅这里,他是认得武珝姑娘的。”
武珝这时候,心中别离的情绪就更加浓重了。
“难道,你也要彻底的离开这长安了吗?”
可能是由于心中的情绪影响,武珝说出这句话时,有些没挂上喉咙,声音听起来略有些沙哑。
就连武士彟,也是轻叹了一口气。
“唉,其实啊,对于你来说,离开这长安不一定就是什么坏事。”
“至少今后就不用担心蜀王或是其他人,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李秋这时候笑着解释道:“国公和武珝姑娘可能是误会了。”
“小子并不是要搬离长安,只是过阵子小子准备去幽州提亲,怕是要耽搁两三个月的时间。”
听到李秋竟然也要去提亲,要去娶别人家的女孩子了。
武珝只感觉胸口很闷,幽幽的叹口气后,缓缓低下了头。
可能,这就是命运吧。
而武士彟,此时则是恍然大悟,然后好奇的问道:“幽州?”
“那可是着实不近啊。”
“以你的才华和条件,就算要娶亲也犯不着跑这么远吧?”
“那幽州城的北平王,罗森老王爷,同我是有些交情的。”
“等回头啊,我给你写一封信带过去,到时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听到此,李秋挠挠头,有些哭笑不得。
“多谢国公的关照,说来也巧,小子这次去幽州提亲的对象,正是北平王的孙女,已故的越国公的女儿。”
听到他的这句话,武士彟连同武珝,两个人同时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李秋啊,你说你这次去幽州,是要娶北平王的嫡亲孙女,越国公罗成的女儿?”
“这,这……”
“可是入赘?”
若不是李秋亲口说出,这种事情就是打死武士彟,武士彟也是不会相信的。
那幽州罗家,何等的身份和地位?!
又怎么可能把嫡亲的女儿,嫁给一个小小商贾?
怕就是入赘,也是完全说不过去的。
他们的神色震惊,也在李秋的意料之内。
所以也就把之前同魏征他们说的话,又给武士彟解释了一遍。
说自己并不是入赘,而是早些年已故家父同罗成之间定下来的这桩亲事。
在听到了李秋的这番话之后,武珝眼睛中又再一次萌发出了希望的神情,一直没有丝毫情绪的脸上,也再次展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的这种变化,自然是逃不过武士彟的眼底。
知女莫若父,他自然是知道武珝心中所想的,然后在心底默默的叹息一声。
之前自己不敢将她许给李秋,主要是担心一个面子问题。
可是如今李秋若是娶了北平王的孙女,已故越国公之女的话,这些问题就完全不是问题了。
人家幽州罗家,都已经把嫡亲女儿嫁给李秋了,我武士彟的一个庶出女儿也嫁给李秋,这又怎么了?
而且,若是有了幽州罗家作为李秋的背景,当年越国公罗成留下来的那些关系和福荫,自然也就落到了李秋身上。
到时候,李秋就算是一介商贾,但自保是绝对无虞了。
这也就是武珝心中感到开心的一个契机。
在听到了这件事后,武士彟心中可谓是极其的震撼,但表面上还要装作镇定自若的同李秋闲谈。
“听说那越国公除了一位女儿之外,还有一个遗腹子,名为罗通,武艺超凡,大有他父亲的风采?”
李秋点点头,“小子听说也是这样。”
“不过那幽州,小子也是从未去过,具体的事情,小子也是未知。”
随后,在闲聊了几句话之后,李秋就退了出去。
这时候,武士彟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女儿。
“武珝啊,你的想法,爹明白。”
“可是,若让你嫁去一个商贾家,岂不是太过委屈了?”
武珝坚定的摇摇头,“爹,我娘亲就是嫁给了爹爹为妾。”
“可是你却最疼爱娘亲和我了。”
“我们一样不是过的很幸福?”
“如果说,要是许给李秋是委屈的话,那么嫁去郑家,对于女儿来讲就是世间最大的磨难。”
“那时候,女儿能够活多久,怕都是未知的。”
“对于女儿来说,与其嫁给郑家,死去倒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武珝的骨子中的坚毅和倔强,武士彟是深以为然的。
既然女儿今天都说出了这番话,说明在武珝的心中并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她的这句话,也是让武士彟既感到生气,又感到心疼。
“你这个死丫头,一天不把你爹给气死,你就满意是不是?”
在狠狠瞪了武珝一眼后,武士彟又瞧着女儿眼里泪汪汪的感到心疼。
于是说话也就软了下来,“唉,既然你这么不喜欢那个郑家。”
“那爹爹就不答应他们的提亲就是了。”
“你的亲事,那就等等再说!”
见到父亲妥协,刚才还装作楚楚可怜、以死相逼的武珝当即又变成了甜蜜小棉袄,拉着父亲的胳膊不断的撒娇。
“爹爹,就知道你最疼爱女儿了。”
“这菜貌似都有些凉了,我去唤李秋来热一下。”
“爹,女儿给你斟酒……”
睡意全无之下,李秋跑到了院子里,练武!
拳法、棍法,简直是虎虎生风,威势了得。
直到天色蒙蒙亮之际,老仆人王中起来了。
“少爷?”
“您这是在?练武???”
李秋这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笑,“昨天白天睡多了,也就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经历了这场牢狱之灾,我发现一副好身体才是真正的本钱啊。”
说着,李秋也同王中走回屋中,王中给他倒了杯温水。
“少爷,昨日魏大人送来的那袋银钱,里面有铜钱1300文,银子八两,黄金五两。”
“可着实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听到这个数目,李秋也是略微吃惊的点了点头。
在此时的大唐,物价很低,钱是非常值钱的。
一斗米(大概现代12.5斤)才卖5文钱。
而1两黄金=10两白银=100贯铜钱=10000文
魏征他们四个凑来的这些银钱,折合起来就是60两白银,能买一万多斗(10万斤)大米呢。
都够李秋一家吃一辈子的了。
这时候,李秋好好组织了一下语言,略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把他此时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那个……王中啊……”
“你看,如今我都十七了,咱们现在又有了钱。”
“是不是可以娶妻,哪怕是先找个贴身丫鬟什么的?”
看着面前李秋有些窘迫的模样,老仆人王中也是笑了起来。
“哈哈,我的少爷啊,此事勿急,勿急。”
“按朝廷律法,男十五,女十三,就到了婚娶之龄了。”
“只不过前些年少爷您体弱多病,有些事我也就没同少爷您说。”
“少爷您,可是有着婚约在身的。”
听到此,李秋一愣,“嗯,婚约?”
王中点点头,“少爷您的未婚妻,乃是幽州罗家,越国公罗成的千金。”
“早些年,老爷曾在山东时鼎力资助过越国公一行人。”
“当时呢也就定下了这桩亲事。”
“后来世事变迁,老爷病逝,我们家道中落。”
“而越国公也是战死在了沙场,少爷您又体弱多病,这件事也就拖了下来。”
“现如今,少爷您否极泰来,身体明显的越来越好了,我看呐,也是时候带着婚书前往幽州去提亲喽。”
说到这里,王中又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对李秋笑着说:“少爷啊,我也曾多方打听过。”
“这越国公的千金,虽然足不出户,很少露面,但绝对的是一位美女,而且听说武艺还非常了得。”
“少爷您想想,那越国公可是有着冷面寒枪俏罗成的绰号的,他的女儿相貌能差的了吗?”
听着王中的描述,李秋不由得两眼都在放光:
有媳妇儿就好,总比单着当光棍强不是?
而且自己未来媳妇儿是大美女,这就更是好了!
好容易来到了古代,自己怎么也得享受一下古人三妻四妾的待遇不是?
唉,这么优良的光荣文化传统,到了后世竟然被舍弃了,真的是太令人感到惋惜了!
就在他脑海中想这些乱七八糟之时,王中接着说道:“至于为何不给少爷您找丫鬟,原因也在于这门亲事上。”
“想当年老爷与越国公定下这桩婚事时,越国公还未发迹。”
“可是到了如今,罗家已经是士族大户,国公的后人。”
“而我们呢,区区一介商贾,尤其还是家道中落。”
“这两者间的地位,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呀,凡事我们都要小心、谨慎,免得被人挑出毛病来。”
“等咱们好好准备些时日,就北上幽州去向罗家提亲。”
“到时事成最好,若是不成,也不耽误少爷您回来找别人家的女儿娶妻生子。”
……
在得到了这个好消息之后,李秋心中也多了一份期待。
随后的这一整天,他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整理酒坊,以及培育自己种植的那些植物上。
酒坊里酿的酒,估计近期就能出炉。
因为是第一次做,工具不是很齐全,流程也有些生疏,酒精度不会太高,大概33°左右。
但这也比当时大唐市面上有的酒强太多了。
此时的时代还没有蒸馏造酒技术,所谓的红曲酒、女儿红,基本上是达不到20°的。
相信一旦自己酿的酒面世,绝对会掀起一波大风浪,狠狠的赚上一笔的。
至于这些调料植物,距离果实成熟,也已经不远了。
它们可都是自己花费系统积分艰难得来的,所以这第一批种子,可绝对要比黄金金贵。
万万不能有失。
就在李秋忙碌了一天,夜色将黑之际,他的小酒馆中意外来了两位客人。
李秋家的这个小馆,位置在背街,较为偏僻,店小,客人也更为稀少。
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也已经打烊了。
今天是李秋为了图省事,连带着王中一同在小馆内吃晚饭,老宅那边也就不用起火了。
反正满打满算,他、王中,还有俩伙计,一共就四个人。
今天来的这两位客人,其中一人李秋认得,正是当日放自己出狱的长孙无忌。
而另一位,同样是身着锦袍,壮冠虬髯,神采英毅,气质不凡。
长孙无忌的同行好友,想必身份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孙无忌和乔装出行的李世民。
随后,李秋自然是热情的上前见礼。
“见过长孙大人!”
“如今天色已晚,不知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长孙无忌大笑,“你这里不是酒馆吗?”
“我们来到这里还能有何事,当然是借你这店小酌一杯。”
“怎么,难道你不欢迎?”
李秋此时也被逗笑,“长孙大人说笑了。”
“两位大人能来我小店,真的是蓬荜生辉,又岂敢有不欢迎之礼?”
随后,李秋也就急忙招呼长孙无忌和李世民坐下。
同时吩咐王中和伙计准备最好的酒菜、吃食。
就在长孙无忌和李秋说笑,交谈之际,一旁的李世民也有些迫切的,在暗中不断的偷偷打量、观瞧着这个孩子。
结果竟然要远比他之前心中预想的好太多!
原本在来李秋这里之前,武士彟心里还在犯嘀咕。
担心自己的这个要求涉及到李秋的小店机密,李秋会推脱。
如今见李秋如此大方,他也是大笑了起来。
“哈哈,正好,我对你那圣女果具体是怎么结出来的也比较好奇。”
“一会儿也能一起跟去瞧瞧。”
李秋笑着说这是自然,一边将他们父女请了进去,询问今天都点些什么菜。
过了片刻后,武士彟这边的酒菜上齐,武士彟却是有些神情恹恹。
这好酒,好菜都齐全了,可是却缺了那么一个陪着一起喝酒、闲谈的人呐!
武珝这丫头虽然机灵,讨人喜欢,可是女孩子家家的,也没甚好聊的。
于是乎,他也就把目光放在了李秋的身上。
“李秋啊,我看你店中不忙。”
“那就坐下来陪着我喝两杯,聊聊天。”
对于坐那陪吃、陪聊这种业务,李秋也并不是先例了。
于是李秋也不做作,大大方方的落座,为武士彟斟酒,就陪他闲聊起来。
这武士彟早年是木材商人出身,也是走南闯北了大半辈子,见识极广。
于是,他同李秋聊的,多数都是各地的风土人情,景色地貌。
而让他大大称奇的,对于自己所说的这些,李秋竟然完全能够跟得上节拍。
这就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武士彟那可是走南闯北了大半辈子,才有的这些见识和经历。
可李秋呢,他才多大?
并且,武士彟谈得多是景致和风土,而李秋呢,说的多是这些地方的水果、美食。
如此一来,他们两个人的闲谈倒是相得益彰,越聊越是投机。
直到最后,武士彟都不由得好奇和感慨,“李秋啊,要说你也跟我一样,走遍了这些地域,我是不能信的。”
“可是你又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又对各地的美食知晓的如此通彻的?”
李秋笑笑,“正如国公爷所说,这些地方我亲身去过的确实不多。”
“不过呢,这些年里,我所接触的这些地方来的人,却是不少的。”
“每当在同这些人闲聊时,我也就多留意了一下各地的美食特色,有的甚至是向他们请教,亲手把这些特色做出来。”
“早些年呢,小子旧病缠身,不上私塾,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也就把时间都花费到了这上面。”
武士彟听了恍然大悟,“然后日积月累之下,你博百家所长,就有了今天的这个小馆?”
“你的这种经历和见识,也真的是有趣,有趣!”
“说到这里,有一件事我倒是想跟你说上一说了。”
“大概在十几年前,那时候还没有武珝丫头呢。”
“有一次我带人行走于漠北之时,见到了仙境!”
“嘿,那可是仙境啊!”
“云阶月地、瑶草奇花、璇霄丹阙、仙山楼阁,真的了不得。”
“那种仙境之美,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也自从那次见过仙境之后,我也就时来运转,从此飞黄腾达了。”
“此乃大吉之兆!”
关于自己父亲跟朋友炫耀仙境一事,武珝也是见过多次了。
每一次,大都会引来一番惊叹和追问。
可是在她的细心观察下,李秋却完全没有这种反应。
“国公爷说的没错,见到这种美丽仙境,绝对是大吉之兆。”
“不过呢,小子对这仙境,倒是有另一番,非常有趣的看法。”
听见李秋的话,武士彟也来了兴致。
“嗯?什么看法,李秋你说说看。”
这时,李秋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的说了起来。
“国公爷,要说起这仙境啊,虽然非常难寻,但史书上还是有相关的记载的。”
“史记的天官书中说,海旁蜃气像楼台,广野气成宫阙然。”
“一般在海边,或是在大漠,很容易看见仙境一般的空中楼阁。”
“而对于这种现象呢,我也从曾经接触过的西域商人那里,得到过另一个角度的阐释。”
“这大概是一种光的变化,被称之折射。”
听着这个陌生的词语,武珝不由得皱眉,“折射?”
李秋点点头,然后拿过自己盛满酒的碗,随后就将一根筷子放在了里面。
“武珝姑娘请看,这根筷子的形状。”
武珝随后站起身仔细观瞧,诧异的说了一声,“筷子弯了?”
这时,李秋又将筷子取出,自然也恢复了原本的形状。
随后,武珝难以置信的摇摇头,又亲自试了几次,果真如李秋一样。
这时,李秋也就跟她解释,“西域的商人,多接触琉璃制品,很多思维和观点与我们大不相同。”
“有的时候,我们的眼睛确实是会骗人的。”
听见了李秋的言论,看了他的小实验,武士彟也是笑着感慨。
“李秋啊,你这个小子触类旁通,着实是有趣。”
“也怪不得你这个僻静位置的无名小店,生意能越来越好……”
就这样,在李秋的陪聊下,武士彟父女的这顿饭吃的非常舒心。
在饭局的尾声,也终于要到了武珝期待已久的前往后宅观瞧圣女果的环节。
可也就在这时,几位与武士彟相熟的官员士族走进店中。
也就与武士彟攀谈起来。
没有办法,武士彟笑着拍了拍女儿,让她先随李秋去观看圣女果去吧。
于是乎,就变成了李秋和武珝两个人,独自相处,前往后宅。
李秋谦彬有礼的在前走出半个身位,而武珝呢,也是不说话默默的在他的身后跟随。
原本之前在饭桌上,当有武士彟在场时,李秋和武珝两个也是时有对话、谈笑,都颇为自然的。
可是到了如今这个氛围下,不知为何,走在前面的李秋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想要开口说话,打破一下沉默吧,但又总觉得发声有些困难。
而在他身后的武珝,不知不觉间,额头也轻轻见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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