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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精彩片段
傅星寒一下下轻拍着林嘉月,声音透着些心不在焉:“不为难,给我生孩子,她不配。”
林嘉月感动地抬头看他,声音温软:“星寒哥,谢谢你不嫌弃我,当初在国外,我都以为自己只能羞辱而死了。”
她话落,动情地踮起了脚尖,想去亲吻到傅星寒的薄唇。
却在那一瞬间,男人将脸避开来,转身揽着她出门:“你累了,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林嘉月乖巧地倚靠在他的身边,在走到走廊时,她瞥了眼尽头的手术室,嘴角勾起几不可查的笑意。
手术室内,沈言被压在了手术台上,她拼尽全力的挣扎,却也不过就是手脚微微抽动了几下。
心脏的剧痛,加上淋雨高烧,她早没了半点反抗的力气。
麻药推入的前一刻,她听到两个医生在对话。
从外面走进来的医生轻声开口:“傅先生已经吩咐了,胎儿不要,直接流产。”
主刀医生语气不悦:“王医生,你也看到检查单了,这位小姐的子宫壁薄,能受孕已经几乎是奇迹了。一旦流产,以后只会丧失生育能力,何况她自己的意思是要孩子,我是医生,不是刽子手。”
进来的医生也很无奈:“小许啊,这些我也清楚,可毕竟是傅先生的意思,他交代了,无论任何情况,胎儿都不留。”
主刀医生沉声道:“那也不能……”
沈言突然就没了再反抗的力气,出声打断了主刀医生的话:“动手术吧,是我自愿不要孩子的。”
主刀医生叹了口气,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让麻醉师推入麻药。
手术台上,雪白刺目的灯光照射下来,沈言的意识一点点陷入了昏沉。
她又梦到那一夜了。
她因为感冒没精神,一整天没有吃饭,半夜的时候,她晃着傅星寒的手臂撒娇说,肚子饿。
他就真的起床给她亲自做了一碗她最爱吃的海鲜面,可她吃下去后就吐了,干呕了好一阵。
那一次,他跟她都高兴坏了,大半夜跑到医院去验孕,结果却只是她感冒了而已。
他明明是失落的,可却抱着皱巴着一张小脸的她,一声声地哄。
那时候,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生孩子会很痛,你还小,受不住那样的痛。我们的宝宝心疼妈妈,所以它才想晚一点来。”
那时候,他应该只是把她当林嘉月了吧,可笑她还幻想,或许他也有一点点是爱她的。
傅星寒,我们的宝宝终于来了,可它却被你亲手扼杀了。
她意识一点点复苏,身体被移到了担架床上,傅星寒的保镖将她推出了手术室。
担架床经过了她刚刚待过的病房,继续往前。
沈言内心升腾起不好的预感,无力地开口:“可以让我在刚刚的病房里休息一下吗?”
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林小姐心疼你,说要见见你。”
沈言唇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眼泪苍白而死寂地沿着眼角滑落。
哪怕是孩子没有了,她这副最狼狈的样子,也还是要送到他心上人面前慢慢观赏吗?
担架床推进了病房,傅星寒背对着门坐着,他该是听到了声响的,但他并没有回头。
他拿着水果刀削着苹果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可就那一下,落入了林嘉月眼底。
林嘉月看着担架床上惨白到透明的沈言,似乎是着急下床又没有力气,她轻声开口:“星寒哥,我起不来,你可以扶我去看看沈小姐吗?”
傅星寒没有反应,直到林嘉月再叫了他一次,他才如梦方醒,起身小心将林嘉月扶下了床。
沈言双目紧闭,她周身从指尖到耳垂,都已没了半点血色。
如果盖在身上的那床雪白的被子再往上拉一些,她浑然就像是一个要被推入太平间的死人。
林嘉月颤着手握住了沈言的手,声音里满是愧疚不安:“沈小姐,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一定很痛吧,对不起。”
她眼泪滴落,哭到急促哽咽,浑然比哭丧的还卖力。
傅星寒心疼地将林嘉月拉进怀里,声音温和:“好了,别看了,她将你伤害至此,留她一条命都是晦气。”
林嘉月抽噎着泣不成声:“星寒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肚子里的宝宝也会要流产,可是看起来好痛,真的好痛。”
傅星寒一颗心都要碎了,毫不犹豫地允诺:“嘉月放心,我不会让你受这种苦的。这个孩子你好好生下来,以后它就是我傅星寒的亲生孩子,是傅家的种。”
沈言指尖无力轻颤,而心里早已凄然失笑。
心如刀绞,怕也莫过于此。
他亲手杀了她腹中胎儿,杀了自己的血脉,却宁愿去养林嘉月肚子里的野种。
多年掏心掏肺的爱,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她错了,错得离谱。
替身就是替身,他傅星寒,从未有一星半点,爱的是她沈言。
他从头至尾,爱的不过是她这张与林嘉月相似的脸。
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沈言终于丧失了所有气力,疲惫地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天光大亮。
她躺在南苑的卧室内,看着窗外细碎阳光撒入,恍如隔世。
南苑是她和傅星寒的婚房,两年前,她亲自选的。
沈言伸手,摸到身边尚且温热。
他昨晚,也睡在这里吗?
想起身,而身体刚一动,心口绞痛汹涌而来。
她捂紧胸口,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费力挪到床边,够到床头柜拉开了抽屉,倒了几粒药干咽了下去。
谁说只能活半年太短,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她还要忍受将近两百个日夜。
药片卡在了喉咙里,她用力吞咽了下去,喉间传来干涩的痛意。
她伸手轻轻抚上小腹,那里平平坦坦,一个小生命消失得无声无息。
她一颗心就那么凉了,轻声开口:“傅星寒,我以后就不爱你了……”
墨泽江也不急着走,神色如常打了声招呼:“傅总,巧。”
傅星寒克制着怒意,看向墨泽江身后的病房:“墨先生是来看母亲的?”
墨泽江应声:“嗯,今天刚好有空。我多嘴一句,沈小姐看着挺正常,傅总将人送来精神病院,没这个必要吧?”
正常人待在精神病院,天天跟一群有心理疾病的人打交道,怕是没问题都得被逼出点问题来了。
傅星寒面色不悦:“或许我应该跟墨先生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夫人,不是沈小姐。我送我夫人来这治病,似乎跟墨先生无关。”
墨泽江低笑:“是吗?都说傅总在商场雷厉风行,该不手软的绝不手软,现在看来,对自己的夫人也一样下得去手啊。”
傅星寒表面上的客套也没了:“墨先生,你今天管得有点多了,我对自己的夫人做什么,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墨泽江含笑的眸子落到沈言身上:“有什么需要帮忙吗?我这人不大喜欢多管闲事,但偶尔心情好了,也是可以管管的。”
傅星寒面色彻底黑了,墨泽江话里是显而易见地挑衅,这是要给沈言出头了。
他没记错的话,沈言跟墨泽江也才见了两次。
上次是醉今朝,再就是现在了吧?
沈言不会牵连到墨泽江,摇头:“不用,谢谢墨先生。”
墨泽江也不多说,笑着点头:“好,失陪。”
他回身,回了病房。
傅星寒面上的怒意几乎是倾泻而出,沉着脸几步逼近过去,拽住沈言往走廊尽头走。
他刚回去的路上,就接到了电话,说沈言被墨泽江带走了。
帮沈言安排病房的护士,还看到了沈言给墨泽江的母亲按摩双腿。
傅星寒一直觉得,自己瘫痪那一年是很丢脸的,如今一切回归了正轨,他从不愿意跟人提及那些事情。
连带着帮他按摩了一年的沈言,他也不许她将自己会按摩的事情说出去,更不许她用同样的方式去帮助别人。
可如今她为了讨好墨泽江,显然是将他说过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想到这些,傅星寒觉得更加怒不可遏,将沈言拽到了走廊尽头,再将她的后背按在了窗户旁的墙面上。
“精神病院都拦不住你勾男人,沈言,你不要告诉我,墨泽江刚好今天来看他母亲,就是因为你。”
沈言看着他,感觉他这样不由分说泄愤的模样,浑如一只跳梁小丑:“你真看得起我,你的意思,是我将墨先生叫过来的。”
傅星寒越看她越觉得刺眼:“墨先生?沈言,你们才见了两次吧,叫得挺亲昵啊。”
沈言很怀疑,傅星寒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墨先生”这三个字,到底哪一个字和亲昵沾边了?
但眼前人这副模样,显然她只要说话就是错的,至于解释,更是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不想再说话,清楚也走不掉,索性由着他按着她肩膀对她冷嘲热讽。
傅星寒讽刺出声:“你不就是想勾引他墨泽江,才故意一次次在他眼前装可怜,在他眼前展示你那些所谓的本事?沈言,你那些肮脏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沈言一个字不回,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只当外面的蝉在叫。
傅星寒声音还在继续:“像你这样的女人……”
他每次讽刺她,来来回回也都是那几句话,沈言听着腻,更别说再有多少情绪波动了。
她心里默念数羊,数到了一千,傅星寒的声音还没停,她又从头再数了一遍。
她发现这方法是真的不错,她终于能心平气和面无表情地面对他的嘲讽,甚至脑子里一专心数羊,也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了。
原来数羊也不只有催眠这一种作用,沈言觉得,以后这方法应该多用,跟傅星寒较劲起争执,大概是这世上最愚蠢的做法。
傅星寒讽刺了她半天,气也撒得差不多了,还正想反思自己有些话是不是说得太过了,她大概是被噎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还打算缓一点语气,声音刚停下来,冷不防听到了沈言极低的一句:“七百三十二。”
他黑了脸:“什么?”
沈言数了半天,突然被打断,下意识皱了眉头,随即反应过来,傅星寒声音停了。
她有轻度强迫症,很想让他再多说几句,等她数够一千。
但现在被强制打断,也只能作罢。
她抬眸去看他:“好我听明白了,我都知道了。”
傅星寒显然对她这样敷衍的反应很不满意,冷声道:“你听明白了什么?”
沈言沉默了两秒:“要不你再说一遍?”
眼前人刚消下去的火气,“噌”一下又被她激了起来。
傅星寒气得抬手捏了她的下巴,逼她抬着头看着他,她一低头下去,就不知道在碎碎念些什么。
“我警告你,别总自以为是,以后按摩那些见不得台面的本事,就不要在别人面前展示了。你真以为那些东西能讨好墨泽江吗,他只会觉得你是个笑话。”
沈言发现,哪怕她尽量去无视他的羞辱讽刺,有些话,她还是做不到不在意的。
比如傅星寒一次次讽刺,她会帮人按摩康复,是多么低人一等、多么被人不齿的本事。
她看着他,没忍住生笑:“傅先生现在知道我丢脸,知道我上不得台面了?
可我也就是凭着那一点上不得台面的本事,让你此刻能正常地站在我面前,否则或许今天,你会不会还瘫痪在床,都未可知。”
傅星寒很不喜欢她说那些事情:“闭嘴,别总以为,我能好起来真的是因为你。”
沈言点头:“对,当然不是因为我,傅先生要真是靠我才好起来的,也太没面子了。
像傅先生这样有身份的人,怎么能承认,自己是靠着一个女人,才熬过了最难熬的那两年呢?”
傅星寒蹙了眉头:“你少阴阳怪气。”
沈言伸手推开了他的手:“墨先生会给我说声感谢,是因为他有做人基本的礼貌和良知。你不知好歹,不代表这世上所有人都不知好歹。”
傅星寒不想跟她继续争执下去,他到现在还不敢完全确定,她的抑郁症到底是不是装的。
如果不是的话,许多抑郁症患者平时也能跟常人一样说话交流,但一旦情绪起伏过大,或者受到了刺激,就会有失常的举动。
他打住了刚刚的话茬:“我过来还有事问你,佣人收拾南苑,在你卧室翻出了很多药。我让白子瑜看了下,都像是治心脏病的药,你到底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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