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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大名府白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房遗爱高阳公主,由大神作者“大名府白衣”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坐在白马上的中年男子轻捋胡须,喃喃道:“老夫随圣上东征西讨,历经大小数百场战役,也无法空手接住雕翎箭矢,更不要说徒手用箭矢贯穿山石了!”“当今天下,恐怕也只有尉迟老黑有这样的能耐了吧?”坐在马上沉吟过后,中年男子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房遗爱面前,抱拳说道:“娃娃...小哥,好俊俏的功夫!”“空手接箭,箭穿山石。”“秦叔宝自愧不如!”......

主角:房遗爱高阳公主   更新:2024-05-14 1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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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精彩片段


虽然闭目凝神,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房遗爱已经通过听觉猜出了大概。

此刻听到有人下马步行,房遗爱担心“灵珠草”遭受损坏,随即睁开双眼从地上站了起来。

见房遗爱起身,少女心中恼怒之意越发强烈,走到房遗爱面前,质问道:“你这人怎么连马匹都不知道闪躲?用来给爹爹治病的鹿茸全让你给搅和了!”

听闻斥责,房遗爱对着声音的主人细细打量,只见面前的女子约莫十七八岁,一头乌黑的秀发挽成马尾垂在脑后,秀美的容貌在一袭绯绿蜀锦常服的衬托下,更增添了三分英气。

见绿衣少女提及马匹,房遗爱下意识朝着站立在一旁啃食枯草的骏马看了一眼。

虽然房遗爱并不是爱马之人,但前世学习文史的经历,也让他这位门外汉意识到了眼前这匹骏马的不凡之处。

“黄马两肋生白斑,马头长有白毛一撮,形如满月,饱食草料而两肋仍向外突露。”

结合骏马的体貌特征,“前世”曾经读过“相马经”的房遗爱,惊讶的发现,眼前这匹骏马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西凉玉顶干草黄”!

前世房遗爱喜爱阅读民间演义,对于隋唐时期战将所乘骑的马印象尤为深刻,此刻认出绿意少女所乘骑的骏马种类,房遗爱不由暗暗咋舌,“这匹骏马竟然跟秦琼秦叔宝所乘骑的坐骑是同一种类!”

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能亲眼目睹“黄骠马”的神骏,房遗爱心头稍感欣喜,嘴角不由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绿衣少女本来就对雄鹿逃脱之事记挂在心,此刻见房遗爱面对质问竟微笑不语,心中的怒火陡然增添了几分。

“你这小贼分明神志清醒,却不知闪躲马匹,分明就是故意搅扰本姑娘的好事!”

绿衣少女胡搅蛮缠的话语,瞬间将房遗爱心中的喜悦之情冲散,见少女颠倒是非,房遗爱冷哼一声,说道:“我在溪边歇息,你策马狩猎不晓得躲避路人,反倒来怨我?”

绿衣少女被房遗爱反驳的一时语塞,支吾了片刻后,说道:“哼,郊外寒风刺骨,怎会有路人来到溪边歇息?难不成你是官府通缉的要犯?”

听到质问,房遗爱这才想起身后的“灵珠草”,看着面前性格刁钻的绿衣少女,房遗爱不由萌生了退避的心思。

毕竟如果为了争一时长短,使得“灵珠草”出现意外甚至损坏,显然有些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房遗爱不由回头朝身后的“灵珠草”看了一眼,接着缓步后退,打算动手将“灵珠草”挖出,带回公主府慢慢培育。

绿衣少女通过房遗爱的视线,看到了位于溪边山石旁的“灵珠草”,见房遗爱盯着“灵珠草”目不转睛,绿衣少女灵机一动,率先冲到溪边,将脚掌放在了“灵珠草”的上空。

见绿衣少女意图损坏“灵珠草”,房遗爱大吃一惊,连忙制止,“你!”

见房遗爱神色慌张,绿衣少女朗声一笑,俏皮的说道:“怎么?你害得本姑娘丢了到手的鹿茸还不够,难不成就连这株花草也要来抢?”

房遗爱见少女故意刁难,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声说道:“把脚拿开!”

“我要是不呢?”绿衣少女见房遗爱不卑不亢,怒意再次上升,将脚缓缓向下落去,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

见珍稀灵药即将被毁,房遗爱不由焦急万分,情急之下大喝一声,想要借此阻止绿衣少女的动作。

“把脚拿开!”

见房遗爱神色焦急,绿衣少女不由偷偷打量起了脚下这株不知名的花草,愣神期间,突然听到房遗爱如同洪钟般的喝声,不禁大吃一惊,身子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

不单是绿衣少女,就连房遗爱也被自己发出的喝声吓了一跳。

他不知道的是,刚刚那道怒喝之所以声如洪钟,全是因为房遗爱之前练习《混元心经》,体内的真气堆积在丹田无法宣泄、吸收,刚刚情急之下一声怒喝使得丹田中的真气一同宣泄而出,这才有了如此大的威慑力。

“你!”

绿衣少女被房遗爱的喝声吓了一跳,连番吃瘪使她心中的怒火瞬间达到了顶峰,望向面前神色不卑不亢的房遗爱,绿衣少女快步走到黄骠马前,伸手将皮制马鞭拿在了手中。

就在绿衣少女从鞍韂上取下马鞭,准备与房遗爱争斗之时,不远处的官道上再次驶来了一匹白色的骏马。

“住手!”

伴随着马蹄声愈来愈响,一道底气十足的喝声传入了房遗爱和绿衣少女的耳畔之中。

听到喝声,绿意少女有些不甘的冷哼一声,接着将马鞭重新放回了鞍韂上面。

等到白马近前,房遗爱这才看清楚刚刚那道底气雄厚的喝声的主人。

体型健硕的白马之上,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端坐鞍韂,男人身穿软甲,面色古铜,三绺长须飘洒在胸前,身上隐隐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杀伐之气。

男人坐在马背之上,对着绿衣少女斥责道:“出门前我是怎么嘱咐你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面对斥责,绿衣少女有些不甘的辩解道:“爹,之前我们追赶的雄鹿被这个小贼放跑了!他还...”

“还不快走?!”

责斥过绿衣少女后,中年男人对着房遗爱轻轻拱手示意,接着勒转马头,朝着官道返了回去。

“小贼,今天先便宜你!下次再让本姑娘撞见有你好瞧得!”

放下一句狠话后,绿衣少女翻身上马,跟随中年男人先后奔向了官道。

房遗爱对于生性刁蛮的女人想到没什么好感,此刻听到绿衣少女的言语,不由冷哼一声,说道:“聒噪!”

绿衣少女还没向前行走多远,听到房遗爱的话语,原本平息的怒火再次升了起来。

联想到刚刚房遗爱面对那株花草即将受损时的紧张神色,绿衣少女嘴角微微上扬,瞧瞧拿起鞍韂上的鹊画弓,抽箭搭弓,反身将箭头对准溪边山石旁的“灵珠草”,满月拉弓狠狠射了过去。

行走在前方的中年男人,听到雕翎箭发射所产生的破空声后,暗叫一声不好,连忙翻身下马,朝着房遗爱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房遗爱并没有想到绿衣少女会突然对准“灵珠草”放箭,联想到自己恶劣的身体状况,情急之下,房遗爱箭步冲到“灵珠草”前,伸手一把抓住了破空前行的锋利雕翎箭。

“小贼竟然...竟然空手接住了雕翎箭?!”

“这娃娃好俊的身手!”

见房遗爱竟徒手抓住了射向“灵珠草”的雕翎箭,绿衣少女和中年男子父女纷纷惊呼一声,二人看向房遗爱的目光也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不单绿衣少女二人吃惊不已,就连房遗爱也一时无法接受自己“徒手接箭”的这一事实。

“我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敏捷的反应力?难不成是修炼《混元心经》的缘故?”

就在房遗爱暗暗咋舌的时候,绿衣少女虽然大感惊讶,但嘴上却并没有服软,“小贼,还我的雕翎箭来!”

听到绿衣少女向自己讨要雕翎箭,房遗爱心底随之升起了一丝怒意。

假如刚刚没有抓住雕翎箭会怎样?这株历时三十年才能长成,房遗爱迫切需要用来“伐经洗髓”的“灵珠草”此刻恐怕早已损坏在了绿衣少女的雕翎箭下了吧?

看着绿衣少女,房遗爱冷哼一声,随手将雕翎箭朝着一旁溪流边的巨大山石丢了过去。

“嗖!”

一道破空声打破宁静。

“砰!”

随着清脆的破裂声响起,之前被房遗爱丢出的雕翎箭,竟然刺进入了山石之中!

雕翎箭前端箭身的四分之三深深镶入山石之中,只留下嵌有鸿雁羽毛的尾端裸露在空气之中,向房遗爱三人证明着它的存在。

见雕翎箭穿入山石,绿衣少女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接着惊呼一声,“这小贼...是怎么做到的?”

望向几乎将山石贯穿的雕翎箭,房遗爱内心当中的惊讶丝毫不亚于绿衣女子。

“这...难不成这真的是我练习《混元心经》的缘故?”

一番思索后,眼前的情节不得不使房遗爱将自身的变化与《混元心经》联系在了一起。

就在房遗爱和绿衣少女震惊诧异的时候,端坐在白马上的中年男子轻捋胡须,喃喃道:“老夫随圣上东征西讨,历经大小数百场战役,也无法空手接住雕翎箭矢,更不要说徒手用箭矢贯穿山石了!”

“当今天下,恐怕也只有尉迟老黑有这样的能耐了吧?”

坐在马上沉吟过后,中年男子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房遗爱面前,抱拳说道:“娃娃...小哥,好俊俏的功夫!”

“空手接箭,箭穿山石。”

“秦叔宝自愧不如!”


故作聪明的襄城公主夫妇,本打算利用“作诗”来讽刺房遗爱胸无点墨,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他们这一举动竟误打误撞的闯入了房遗爱的擅长领域!

“作诗?现在李白、杜甫等一干大文豪还没有出世,我随便抄一首不就得了?”看着面带得意目光的襄城公主夫妇,房遗爱暗自嘀咕,“难不成这就是大学时人们常说的“敌方误入我擅长领域?””

萧锐的父亲萧瑀是历史上著名的文学家,自幼受到乃父熏陶,萧锐的文学底蕴极佳,相比之前的“房遗爱”俨然就是云泥之别。

信心满满的萧锐,将葡萄美酒一饮而尽,对席间跟班说:“来啊,让小二拿笔墨来。”

跟班见萧锐要向房遗爱下手,奸笑一声,一路小跑着离开了雅间。

等到跟班拿来文房四宝,襄城公主、驸马萧锐看向房遗爱的目光,不屑之色愈发增添了几分。

拿出狼毫笔,萧锐起身站立,看向房遗爱的眼神,仿佛犹如猛虎在注视羔羊一般,“房兄,萧某不才先行献丑了。”

“瑞雪纷飞满天涯,莫道天公独潇洒,风骚却在帝王家,古来志趣存高雅,最是踏雪赏梅花。”

萧锐一诗作成,看着宣纸上银钩铁画的隶书,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对着萧锐的诗大肆赞美了起来。

见萧锐故意强行更改韵脚,讨好高阳、襄城两位公主,房遗爱冷笑一声,心想,“风骚却在帝王家?阿谀奉承、华而不实,看来萧锐的名声言过其实而已!”

房遗爱因为忘神所发出的冷笑声,恰巧处在众人夸赞声落下的瞬间,寂静的环境使得冷笑声格外刺耳,席间众人更是听得真真切切。

萧锐见房遗爱对自己所做的诗嗤之以鼻,心中大怒,“你!”

“好了,好了。”见萧锐面带怒意,高阳公主连忙劝解道:“萧驸马,何必跟一个莽夫一般见识呢?”

见高阳公主称房遗爱为“莽夫”,襄城公主心中不由生出了一丝鄙夷,坐在席间,懒懒的看着房遗爱,说:“漱儿说的是,房驸马,张亮怎么说也是朝中重臣之子。你当众痛殴他一顿,传出去恐怕房丞相脸上也不大好看吧?”

萧锐语带讥讽的看着房遗爱,脸上隐隐露出了几分讥笑的神色,“公主不知道吧?房兄最擅长的就是舞枪弄棒,酒后打人不过是平常之事吧?”

说完,萧锐乘胜追击,用言语将房遗爱逼到了“作诗”的风口浪尖之上。

“房兄舞枪弄棒是行家里手,不知舞文弄墨可否在行?”

见萧锐一心想让自己出丑,房遗爱微微一笑,起身拿起羊毫笔,饱蘸墨汁准备写下人生中第一次做“文抄公”的诗词。

看着聚精会神潜心书写的房遗爱,高阳公主有些愣神,她多么渴望房遗爱和萧锐一样,是一个文章满腹的风流才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情愿与房遗爱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度过此生。

可之前从朋友、宫女口中了解过房遗爱性格的高阳公主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臆想罢了!

一时做成,看着宣纸上笔走龙蛇的楷书,房遗爱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在他想拿起宣纸让众人传阅时,一阵夹带着各种器官的怒骂声,陡然从门外响了起来。

“你说什么?天字一号房有人占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去,让房里的人给我滚出来!”

“大爷,您消消火,我们还有别的雅间,不比天字一号房差!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待会小的去宜春院叫来几个姐儿们,陪您吃酒怎么样?”

“算你小子机灵!”

不堪入耳的叫骂声,夹带着低俗的言语传入了房遗爱等人所在的雅间当中。

瞬间,原本就对房遗爱的墨宝不怎么感兴趣的众人,心中仅存的兴致也随同叫骂声一起烟消云散了。

襄城公主性情和善,听到门外粗俗的骂声,顿时大感恼怒,“哪里来的莽夫?真是晦气!”

高阳公主本就没打算房遗爱能写出什么像样的诗句,此刻她借助众人打压房遗爱的复仇计划已经达成,心里就更没有了理会房遗爱的念头,“姐姐,不要生气。我陪姐姐下楼赏花去吧?”

襄城公主同意了高阳的提议,二人在萧锐一干人等的簇拥下,缓步走出雅间,朝着摆放有各色各样梅花的一楼走了过去。

因为之前殴打张亮,言语让萧锐吃瘪的缘故,众人并没有邀请房遗爱一同前去赏梅,而房遗爱也乐得逍遥,只等正午一到便找借口,去和秦琼父女见面。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看着自己“文抄公”抄写的北宋诗人欧阳修的诗句,房遗爱苦笑一声,仰头喝下一杯葡萄美酒,随口说道:“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知?”

房遗爱“文抄”的咏梅诗,不知要比萧锐所作的打油诗高明多少,但因为发自内心的鄙视,使得高阳公主等人与这首原出自宋朝时期的绝佳诗词就此失之交臂。

暗自叹息过后,房遗爱斟满葡萄酒,学着之前高阳公主的样子,将酒杯放在鼻下轻轻嗅了起来。

从二十一世纪魂穿回到唐朝的房遗爱,原本以为今生也无缘得见手中的西域美酒,可今天葡萄酒竟出现在长安酒肆,这无疑是上天给了房遗爱一个小小的惊喜,前世习惯睡前喝些红酒舒缓压力的房遗爱,此时的房遗爱早已被面前的美酒所俘获,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下楼赏梅的高阳等人。

眼见日上天中,临近正午,房遗爱打算喝完玉壶中的美酒,就找机会脱身,去跟秦琼父女回话。

就在房遗爱喝下最后一杯葡萄酒后,原本兴致勃勃去到楼下赏梅的高阳等人,恰巧返回了二楼雅间。

高阳公主推门而入,只见她此刻黛眉微怒,哪里还有之前那副笑颜如花的模样。

高阳公主身后,萧锐搀扶着襄城公主缓步走进雅间,此时的襄城公主双眼泛红,看样子仿佛是刚刚哭过似得。

再看萧锐,此刻的他额头上青筋凸起,双手微微颤抖,好似正在强行压抑着内心当中的怒火。

坐到席间,高阳公主拿起酒杯,将其丢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该死的肥猪,待会我就去有司衙门提调兵马,明天就让他的人头挂在菜市口做腊肉!”

见高阳公主怒意大发,房遗爱随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高阳公主心中的怒火正无处发泄,见房遗爱主动送上门来,高阳再次恢复了她那骄横的脾气,“滚开,没用的莽夫!”

自己的好意慰问,却遭到了高阳公主的辱骂,这让房遗爱感到极为不爽,“你!”

“你什么你!瞧瞧人家萧驸马,不但文采一流,就连动起手来也不比你差!”

听到高阳公主的夸赞,萧锐心中的怒意渐渐平息,恨声说道:“下次再让我撞见那头死肥猪,我定不与他干休!”

说话间,襄城公主突然将头埋进萧锐的怀中,轻声呜咽了起来。

从二人的话语以及襄城公主做出的举动,房遗爱暗自猜测,难不成是襄城公主被人轻薄了?

就在房遗爱猜测高阳等人刚刚在楼下遭遇到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高阳公主再次将怒火转移到了房遗爱身上,“还在这愣着干什么?在看热闹吗?”

说着,高阳公主冷哼一声,指着房遗爱说:“诗你不会做,打人呢?也不会?!滚,快滚出去!”

高房遗爱被高阳莫名其妙的话说了一愣,正想开口询问,但在听到高阳公主后续的话语后,房遗爱的心情瞬间低落到了极点。

“无理取闹!”冷哼一声后,房遗爱不再理会高阳众人,转身径直朝着房门走了过去。

可还没等房遗爱走出几步,雅间的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七八名兵卒打扮的壮汉进入雅间,在他们身后则跟着一名身穿锦绣袍服,满脸是血的中年胖子。

胖子站在兵卒身后,用手捂着额头,大骂道:“刚刚是谁打的爷爷?给我滚出来!”

胖子一开口,房遗爱便认出,刚刚在他写诗时,门外传来的叫骂声正是出自眼前这个胖子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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